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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芸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发动车子，去接了秦子嫣，然后一起去了书华集团。
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
因为书华集团的大厦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顾慕芸预留出了交通拥堵的时间，倒是一路畅通。
一下车，秦子嫣就看着面前这幢恢弘壮阔的建筑，啧啧醉：“看，他们公司，是不是很气派？”
“羡慕了？”顾慕芸笑着看她，“要不一会让咱们见到刘总的时候，问问刘总你能不能跳槽过来？”
秦子嫣跺了跺脚，有些不满地看着看顾慕芸：“老板，你就会取笑我。”
顾慕芸笑意更甚，挽起秦子嫣的胳膊，小声道：“放心，我们以后也会有的。”
秦子嫣也笑嘻嘻地歪着身子凑近顾慕芸：“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进入公司之后，在前台小姐那里登记，然后前台打电话给总裁办公室，便引着他们上去了。
出了电梯之后，助理到了办公司门口，敲敲门，听到里边应答，才打开门，然后弯腰给顾慕芸做“请”的手势。
办公室很大，但是却非常整洁。若不是有几盆绿植做点缀的话，怕会显得很空旷。
办公桌里边坐着一位中年女性，看到他们进来，立刻站起身，朝着他们微笑，然后伸出手：“你们好。”
刘琰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裙，黑色短发，妆容浅淡，脸上的笑容很浅，但是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和网上的图片一样，但是真人，却给人多了一种亲和感。
“两位请坐。”刘琰指了指一边的沙发，然后从秘书手中接过了托盘，亲自将茶水端到了二人面前。
顾慕芸点头致谢，秦子嫣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书华做的是学习用品类的产品，所以刘琰基本没有在公共场合路过面。
秦子嫣上网查过关于刘琰的新闻，却根本没有几条，所以她对这位女强人，还是有些陌生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温柔随和的一个人，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主要是……
她和她儿子华恒给人的感觉，差得太多了。
如果说华恒是严冬，那她就是和春。
刘琰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继续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说出的话确实植入主题：“小顾总在南城那个行动，可是让我们公司损失了不少。”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我亦是如此。所以也只能和您说声抱歉了。”
刘琰并未生气：“商人皆是为利，你又何错之有呢？不需要道歉。这件事情也刚好给我儿子一个教训，不然他总是很飘。”
飘？顾慕芸倒是不这么觉得啊。
“但是听华恒和我说过的南城发生的事情，我便知道小顾总您是个聪明而又优秀的人。现在您已经来京城这边发展，不知道您对未来的发展，有没有一个清晰的规划？”
“因为我也只是起步，还是一个很小的公司，只是制定了短期的发展计划，具体以后怎么样，还是要等我们观摩一下起初的发展符不符合预期。毕竟对于京城这个市场，我们还是十分陌生的。”
顾慕芸的回话，十分的官方客套，是刘琰预料之中的回答。
毕竟，双方是竞争对手的关系，是怎么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发展计划透露给对方的。
“现在的市场关系很复杂，小顾总难道不觉得，要是有人在前边领路的话，会方便许多吗？”
“这是自然。”顾慕芸点头，“不过，我还是想自己尝试，被人带着，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刘琰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回绝。
“有尝试心是好事，但是一个不慎，就会头破血流。小顾总，既然有捷径，为什么要多费工夫呢？”
“那冒昧问一句，刘总为什么想要帮助我们公司呢？按说，同行是冤家才对啊！”
“我很欣赏小顾总。”
“只是这个原因？”
刘琰依旧在微笑：“是。”
“承蒙刘总的欣赏，希望我们以后要是有合作，也能如今天谈哈这般愉快。”
“小顾总就这么坚决地要拒绝？”
“年轻人，不多闯闯，岂不是浪费大好时光？要是走了刘总的捷径，难免太过安逸了，我会不适应的。”
接下来，不管刘琰再怎么说，顾慕芸都是拒绝。
很干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那种。
出来之后，顾慕芸看了一眼秦子嫣：“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拒绝？”
秦子嫣点头：“书华是这个行业的龙头，靠着大树好乘凉啊。”
顾慕芸撇嘴一笑，侧头看着她，直到秦子嫣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了，才听她轻声道：“卸磨杀驴，我可不想做那头驴。”
顾慕芸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发动车子，去接了秦子嫣，然后一起去了书华集团。
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
因为书华集团的大厦在靠近市中心的位置，顾慕芸预留出了交通拥堵的时间，倒是一路畅通。
一下车，秦子嫣就看着面前这幢恢弘壮阔的建筑，啧啧醉：“看，他们公司，是不是很气派？”
“羡慕了？”顾慕芸笑着看她，“要不一会让咱们见到刘总的时候，问问刘总你能不能跳槽过来？”
秦子嫣跺了跺脚，有些不满地看着看顾慕芸：“老板，你就会取笑我。”
顾慕芸笑意更甚，挽起秦子嫣的胳膊，小声道：“放心，我们以后也会有的。”
秦子嫣也笑嘻嘻地歪着身子凑近顾慕芸：“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进入公司之后，在前台小姐那里登记，然后前台打电话给总裁办公室，便引着他们上去了。
出了电梯之后，助理到了办公司门口，敲敲门，听到里边应答，才打开门，然后弯腰给顾慕芸做“请”的手势。
办公室很大，但是却非常整洁。若不是有几盆绿植做点缀的话，怕会显得很空旷。
办公桌里边坐着一位中年女性，看到他们进来，立刻站起身，朝着他们微笑，然后伸出手：“你们好。”
刘琰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裙，黑色短发，妆容浅淡，脸上的笑容很浅，但是会让人觉得很舒服。
和网上的图片一样，但是真人，却给人多了一种亲和感。
“两位请坐。”刘琰指了指一边的沙发，然后从秘书手中接过了托盘，亲自将茶水端到了二人面前。
顾慕芸点头致谢，秦子嫣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书华做的是学习用品类的产品，所以刘琰基本没有在公共场合路过面。
秦子嫣上网查过关于刘琰的新闻，却根本没有几条，所以她对这位女强人，还是有些陌生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温柔随和的一个人，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主要是……
她和她儿子华恒给人的感觉，差得太多了。
如果说华恒是严冬，那她就是和春。
刘琰坐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继续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说出的话确实植入主题：“小顾总在南城那个行动，可是让我们公司损失了不少。”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我亦是如此。所以也只能和您说声抱歉了。”
刘琰并未生气：“商人皆是为利，你又何错之有呢？不需要道歉。这件事情也刚好给我儿子一个教训，不然他总是很飘。”
飘？顾慕芸倒是不这么觉得啊。
“但是听华恒和我说过的南城发生的事情，我便知道小顾总您是个聪明而又优秀的人。现在您已经来京城这边发展，不知道您对未来的发展，有没有一个清晰的规划？”
“因为我也只是起步，还是一个很小的公司，只是制定了短期的发展计划，具体以后怎么样，还是要等我们观摩一下起初的发展符不符合预期。毕竟对于京城这个市场，我们还是十分陌生的。”
顾慕芸的回话，十分的官方客套，是刘琰预料之中的回答。
毕竟，双方是竞争对手的关系，是怎么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发展计划透露给对方的。
“现在的市场关系很复杂，小顾总难道不觉得，要是有人在前边领路的话，会方便许多吗？”
“这是自然。”顾慕芸点头，“不过，我还是想自己尝试，被人带着，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刘琰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回绝。
“有尝试心是好事，但是一个不慎，就会头破血流。小顾总，既然有捷径，为什么要多费工夫呢？”
“那冒昧问一句，刘总为什么想要帮助我们公司呢？按说，同行是冤家才对啊！”
“我很欣赏小顾总。”
“只是这个原因？”
刘琰依旧在微笑：“是。”
“承蒙刘总的欣赏，希望我们以后要是有合作，也能如今天谈哈这般愉快。”
“小顾总就这么坚决地要拒绝？”
“年轻人，不多闯闯，岂不是浪费大好时光？要是走了刘总的捷径，难免太过安逸了，我会不适应的。”
接下来，不管刘琰再怎么说，顾慕芸都是拒绝。
很干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那种。
出来之后，顾慕芸看了一眼秦子嫣：“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拒绝？”
秦子嫣点头：“书华是这个行业的龙头，靠着大树好乘凉啊。”
顾慕芸撇嘴一笑，侧头看着她，直到秦子嫣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了，才听她轻声道：“卸磨杀驴，我可不想做那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