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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莉莉娅眼神中透露出不善，岳伦及时住口了。
“继续吧。虽然有很多问题，但我们可以留到晚上再详谈。”莉莉娅按下鼠标，切到下一张图片，“这又是什么？”
“厕所，深渊猎手营地里的。”
“这个呢？”
“厕所里的马桶。挺高级的，皮革垫圈，里面铺着香绒，基本闻不着味道。”
“这个呢？”
“湿叶桶。艾格尼女仆长说光用水泡会泡烂，还需要加什么东西来着，才能让它柔软且保留一定的韧性……但我一点都没觉得柔软，用的时候还被划伤了，跟厕纸没法比。”
“那这个湿叶是用来做什么的？”任刚问道。
“你没听到我拿它与什么做对比吗？厕纸。它当然是用来擦……”
莉莉娅挥手打断了岳伦，点击鼠标切到下一张，“嗯……虽然这张照片上的信息一目了然，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态拍下这张照片的？”
“当然是为了记录这屈辱的时刻。”
“屈辱个屁啊！拉屎有什么屈辱的？”任刚腾地站起身来，指着大屏幕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话说谁他妈会在拉屎的时候自拍啊？为什么你拉个屎要记录得这么详细啊？”
“我他妈就在拉屎的时候自拍了，有什么问题吗？”岳伦怒道，“还说我屈辱个屁？呸！何止是屈辱！简直就是屈辱！你知道土坷垃要选择什么湿度的吗？知道木刺扎在屁股上是什么感觉的吗？体会过鹅卵石摩擦菊花的感觉吗？我都体验过！”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感觉到屈辱吗？我在用他妈的湿叶子擦屁股的时候居然感觉还不错……那张叶子明明湿漉漉的，很难受，而且还划伤了我大腿根，但我居然他妈的，感觉还他妈的不错！因为在那之前我之前都是用土坷垃和鹅卵石的！我他妈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厕纸斯德哥尔摩！”
“我……你……”任刚震惊了，“谁他妈会对厕纸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啊！”
“没有亲身经历过整个世界都买不到厕纸的绝望，你是不会懂的。”岳伦平静道，“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适吧！”
“行了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莉莉娅及时打断了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我们跳过厕所这部分，好不好？”
她又切到下一张照片，又是岳伦的一张自拍。照片中他的两只眼睛像两个小灯泡一样发亮。
“医生在你的虹膜上发现了印刻上去的附魔符文。”莉莉娅说，“不过你的视力似乎完全没受影响？”
“什么感觉都没有。”岳伦一摊手，“而且看不到，如果不是那些人提醒，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发光。”
“嗯……你能再表演一下吗？”
“那可不行，这个基地会被我炸了的。”
见到莉莉娅眼神中透露出不善，岳伦及时住口了。
“继续吧。虽然有很多问题，但我们可以留到晚上再详谈。”莉莉娅按下鼠标，切到下一张图片，“这又是什么？”
“厕所，深渊猎手营地里的。”
“这个呢？”
“厕所里的马桶。挺高级的，皮革垫圈，里面铺着香绒，基本闻不着味道。”
“这个呢？”
“湿叶桶。艾格尼女仆长说光用水泡会泡烂，还需要加什么东西来着，才能让它柔软且保留一定的韧性……但我一点都没觉得柔软，用的时候还被划伤了，跟厕纸没法比。”
“那这个湿叶是用来做什么的？”任刚问道。
“你没听到我拿它与什么做对比吗？厕纸。它当然是用来擦……”
莉莉娅挥手打断了岳伦，点击鼠标切到下一张，“嗯……虽然这张照片上的信息一目了然，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态拍下这张照片的？”
“当然是为了记录这屈辱的时刻。”
“屈辱个屁啊！拉屎有什么屈辱的？”任刚腾地站起身来，指着大屏幕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话说谁他妈会在拉屎的时候自拍啊？为什么你拉个屎要记录得这么详细啊？”
“我他妈就在拉屎的时候自拍了，有什么问题吗？”岳伦怒道，“还说我屈辱个屁？呸！何止是屈辱！简直就是屈辱！你知道土坷垃要选择什么湿度的吗？知道木刺扎在屁股上是什么感觉的吗？体会过鹅卵石摩擦菊花的感觉吗？我都体验过！”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感觉到屈辱吗？我在用他妈的湿叶子擦屁股的时候居然感觉还不错……那张叶子明明湿漉漉的，很难受，而且还划伤了我大腿根，但我居然他妈的，感觉还他妈的不错！因为在那之前我之前都是用土坷垃和鹅卵石的！我他妈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厕纸斯德哥尔摩！”
“我……你……”任刚震惊了，“谁他妈会对厕纸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啊！”
“没有亲身经历过整个世界都买不到厕纸的绝望，你是不会懂的。”岳伦平静道，“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适吧！”
“行了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莉莉娅及时打断了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我们跳过厕所这部分，好不好？”
她又切到下一张照片，又是岳伦的一张自拍。照片中他的两只眼睛像两个小灯泡一样发亮。
“医生在你的虹膜上发现了印刻上去的附魔符文。”莉莉娅说，“不过你的视力似乎完全没受影响？”
“什么感觉都没有。”岳伦一摊手，“而且看不到，如果不是那些人提醒，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发光。”
“嗯……你能再表演一下吗？”
“那可不行，这个基地会被我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