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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0.info,我在北大学考古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br />     原本钱立群他们还打算等张绣予办完手续再送到她去宿舍区,现在既然遇到熟人,就不需要额外跑一圈。

    然而,张绣予这个姑娘比苏亦他们认为的还有主见,她并不打算让王先勇他们先送她去宿舍,而是陪着苏亦他们去研究生接待处办理报道手续。

    所以等她完成报道手续,钱立群跟陈飞才带苏亦去办理他的手续。

    再历史系这边,熟人就更多。

    首先是报到处这边,黄莺歌又过来帮忙,毕竟这姑娘是学生会的,这些日常工作,肯定缺少不了她们的身影。

    所以过来这边,黄莺歌跟王先勇一样,也都喊苏亦小师兄,这一来,历史系这边报道的新生都知道苏亦的大名。

    都知道他们系有一个15岁研究生。

    这一声小师兄,让张绣予这姑娘对苏亦充满了好奇。

    好在,她很好的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就这样,苏亦才到北大正式报道的第一天,他这个北大小师兄的名头不翼而飞。

    甚至,等他们这届研究生毕业以后,北大就多了一个关于“小师叔”的传说了。

    这是后话,暂缺不说。

    因为,苏亦的段位太高了。

    前世,那些新生报道的时候遇到的乐趣,这一次,似乎都没有了。

    没有被学姐调戏,也没有被学姐暗送秋波,唯一让苏亦有些安慰的是,有不少北大的学妹向他打听宿舍门牌号。

    苏亦他们是研究生,跟本科生不一样,被学校统一安排在北大学生宿舍区的37楼。

    跟后世的北大一样,这个时候的北大住宿条件尤为紧张。

    本科生78个人一间,研究生更是四个人。

    不过相比较后世的清北不给专硕提供住宿,这个年代的北大已经很仁慈了。

    不过苏亦他们并没有先到37楼,而是先把张绣予送到31楼,31楼是女生宿舍,中文系的姑娘都住在这里。

    不过到34楼的时候,苏亦他们都被宿管阿姨拦住。

    男生不能进女宿舍。

    张绣予刚打算一个人上楼,钱立群就跟宿管阿姨商量让苏亦帮忙提东西上前,老钱还可以强调,“这是张绣予同学的弟弟。”

    宿管阿姨也不疑有他,又见到苏亦脸嫩,屁大个孩子,最终还是同意放行了。

    然而,让苏亦失望的是,因为今天是新生报道的第一天,并没有什么女生宿舍香艳事件发生。

    甚至,张绣予的宿舍,还有好几个室友没有到,倒是,见到苏亦进来,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

    甚至有室友问是不是张绣予的弟弟。

    当,张绣予介绍苏亦小师兄身份的时候,室友望着张绣予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

    然而,张绣予似乎也不在乎。

    苏亦都忍不住感慨,真是是个大心脏的姑娘。

    也是,这年头敢剪短发就过来北大报道的女生,要没强大的心里承受能力,也不敢如此特立独行。

    要知道这个年代,女生们穿裙子都要一起越穿,不然一个人穿裙子出门会不好意思,更不要说顶着一头齐肩短发了。

    作为礼尚往来,张绣予刚到宿舍放完东西之后,就随同苏亦下来,跟随他们一起到37楼这边。

    陈飞跟钱立群也不着急返回自己的宿舍,都一起过来苏亦的宿舍人来。

    一下子,四人到到苏亦的宿舍,就有些热闹了。

    然而,让苏亦有些意外的是,他的宿舍还没有过来,他是第一个到的人。

    作为第一个到宿舍的人,享受些什么待遇就可想而知了。

    跟后世的北大37楼不一样,七八十年代的这些宿舍均为50年代修建,比较老旧。

    而且还是老旧的双人层。

    苏亦回到到了自己宿舍的时候,。寝室内没有阳台。

    楼内没有洗浴间,可以去大浴室进行洗浴。

    1977、78级本科生与研究生进校那时,部分工农兵学员还没有毕业,那时学生的成分非常丰富,老的小的都聚到一块了。大多数学生都珍惜学习机会,非常刻苦。本科生七、八个人一间宿舍,研究生4人一间,挤得转不过身,但很少有闹矛盾的。家境富裕的学生也不会对贫寒子弟产生什么压迫感。大家除了晚上睡觉,就都在教室或者图书馆。这两个地方总是座无虚席的。哪个老师或者哪个系有什么名牌课,不管本科生研究生都趋之若鹜。历史系开设了现代史研究专题课,中文系的很多研究生都去选修。孙玉石、袁良骏老师给1977级本科生上现代文学基础课,在老“二教“阶梯教室,200多人的大课,抢不到座位就坐在水泥台阶上。吴组缃教授的古代史,金开诚老师的文艺心理学,也都是学生们经常讨论的话题。

    那时还没有学分制,更有自由度,适合个性化学习。特别是研究生,主要就是按照导师提供的书目读书。现代文学的研究生把王瑶文学史的注释中所列举的许多作品和书目抄下来,顺藤摸瓜,一本一本地看。那时研究生很受优待,可以直接进入书库,一借就是几十本,有时库本也可以拿出来,大家轮着看,读书量非常大。读书报告制度那时就有了,不过更多的是“小班讲习“,有点类似西方大学的seminer,每位同学隔一段时间就要准备一次专题读书报告,拿到班上“开讲“。大家围绕所讲内容展开讨论,然后老师评讲总结。老师看重的是有没有问题意识,以及材料是否足于支持论点,等等。如果是比较有见地的论点,就可能得到老师的鼓励与指引,形成论文。这种“集体会诊“办法,教会如何寻找课题,写好文章,并逐步发现自己,确定治学的理路。

    那是个思想解放的年代,一切都来得那样新鲜,那样让人没法准备。当今天的朦胧诗在澡塘门口读报栏贴出时,人们除了惊讶,更受到冲击,议论纷纷开始探讨文学多元共生的可能性;当张洁爱是不能忘记的发表后,引起的争论就不止是文学的,更是道德的,政治的。什么真理标准讨论呀,校园选举呀,民主墙呀,行为艺术呀,萨特呀,佛罗依德呀,“东方女性美“呀,......各种思潮蜂拥而起,极大地活跃着校园精神生活。同学们得到了可以充分思考、选择的机会,对于中文系的学生来说,这种自由便是最肥沃的成长土壤。他们都受惠于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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