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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若极乐佛那般巨大,却也吓了她一跳,连忙扭转了头,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只是,身上好热……肚子里好酸……好、好想叫嚷。”

    “这里四下无人,想发出什么声音,你尽管叫出来就是了。”

    赢隋挪动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搂住她的腿弯向两边打开。

    魏夕安呃了一声,身子本能的向上挪动。赢隋微笑摇了摇头,双手卡住她的腰侧,柔声道:“放松点,不要怕。”

    “嗯……”

    魏夕安索性闭起了眼,贝齿紧咬樱唇,娇躯却仍然紧绷且微微颤抖。

    赢隋挺腰把肉茎送到她股间,那里因为药效发作,已然是一片腴腻丰泽,只是因为极乐散能保留清楚的神志,才没让她浪态毕显。热硬的前端刚刚触到滑溜的花瓣,魏夕安就剧烈的一颤,双腿猛地收起夹住了他的腰,柔软的腰肢高高拱起,不知道是想要缩回还是迎凑一样前后摇摆着。

    “夕安,开始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

    赢隋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右手扶着阳根,缓缓把前端压进了那处女的膣穴之中。

    甬道入口窄小无比,虽然汁水丰富十分润滑,但肉龟的尖端刚刚刺进,那一块软嫩多汁的穴肉便猛地收紧,把棒儿勒阻在桃源洞外。

    “不要用力,夕安,把下身放松。”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嘴巴也含住了她的耳珠,想转移她集中在下体的注意力。

    平日魏夕安颇有些粗枝大叶,但现在是破瓜失身的女子大事,她哪里控制的住,尽管双腿间那处地方渴望得很,脑子里也知道自己需要赢隋来帮自己解掉淫毒,却就是放松不了下体。肉龟在外面轻轻摩擦,擦得她心头酸软不堪,但就是自己腿间紧绷的很如同僵住了一样,直急的几乎流下泪来。

    赢隋笑着叹了口气,突然探前身子,低声道:“忍住。”

    说罢突然吻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哼着想要扭开,头却被他双手捧住。挣扎间下身一松,腿根一阵胀痛,膣口已被挤开,一截火热坚硬的东西突然的顶了进来。

    “唔!”

    她闷哼一声,小腿勾了回来,蹭掉了鞋袜的裸足紧紧压着赢隋的股后,生怕他再被推挤出去一样。

    她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怕是怎么样的用力,也无法把男人挤出去了。

    赢隋仍然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她不由自主吐出来的舌尖,胯下的棒儿慢慢往里一点点突入,每前进一毫,都能感受到包里着肉茎的嫩壁在兴奋而又痛楚的抽搐。

    应该是胀痛的,痛的像要裂开,但魏夕安却只想兴奋的大叫,一切让她难受的感觉都只有那肉茎磨蹭到的地方爽快地消失,并插弄出一股浓浓的酸软无力感直冲心扉,令她直想舒畅的大张四肢,扭动着大叫出来。

    赢隋回手压着她大腿,让她的双股张的更大些,勾在他身后的腿也随之张开到两边,屈膝颤抖着,他又用力往里顶了顶,整个肉菇头儿都滑进了那看起来红肿充血的诱人小穴之中。

    应该是触到了什么,魏夕安浑身一僵,被吻着的小口中舌尖乱抖,脖颈挺起肩背弓收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纵然处子幽径如何紧窄,这般湿滑的通路中,那片柔弱的阻碍根本毫无用处。

    赢隋把她的舌尖含进自己嘴里,用力吸吻中腰臀一挺,阳根借着大量的柔腻津液用力刺了进去。

    “呜——”

    魏夕安猛地悲鸣一声,却因为唇舌被死死吻住叫不出来,股间热辣辣的裂痛,却没来由的被那撑开自己身子的肉茎插去了小半焦躁。心知自己完璧已破,鼻子一酸,怔怔流下泪来。

    赢隋这才放开她的嘴唇,双手扶在她两侧,低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已经汗津津的柔美乳房上,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顶端涨红的乳珠,下身没在动作,只是让那根棒儿就那么浸在她的穴中,轻轻顶着她的蕊心。

    “涨……好涨。”

    魏夕安大口喘着气,脸红眼湿一点也不似初尝云雨的处子。

    她中的极乐散的分量虽然不重,但也足够让她春情勃发,穴心子上那团软嫩不过是贴着肉龟,就已经忍不住一张一吸吮个不停,泌的满腔浓汁。

    赢隋重重喘了几口,开始小幅度的抽送起来。

    魏夕安蹙起眉头,双手拢在胸前,轻轻抵住赢隋的胸膛,娇喘连连,双腿间只觉一阵疼痛一阵麻爽,“唔唔……好、好奇怪。动……动起来了。”

    体内骤然多了这么一条活物,来回移动不停,她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没想到股间一收,腔道紧了几分,感觉更加清晰强烈,恰好赢隋动作变大,拉倒膣口的阳根用力插了回来,一下贯穿她的下体,通的她痛酥难耐,双腿一张啊的呻吟了一声。

    那一声她也说不出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叫出来之后心里莫名舒畅了很多,便不再停口,畅快的娇吟起来。

    赢隋和着她的呻吟声轻抽慢送,没几下就让极乐散药效中的魏夕安搂紧了他,忘情的在他的背上胡乱抓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不……不行了,好……好热,要化掉了……要化掉了啊啊!”

    双腿不停的蹬踏着垫在身下的长袍,魏夕安在药效的催情下,第一次交合就开始无法抑制的攀向快乐的顶峰。那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懂的大声地叫着,搂紧赢隋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怀中一样。

    丹田一阵热流,浑身的异样感觉开始向双腿间汇聚,魏夕安脸上已经没半分痛苦的表情,微张的小嘴翘着唇角,眉头虽然皱着却看不出半分难受,一双修长的腿随着呻吟来回扭摆。

    赢隋深吸了口气,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突然的快速大幅抽chā起来,直搅的淫汁四溅媚肉外翻,红嫩的膣口吞吐间愈发肿胀,紧紧卡着棒身。

    魏夕安下身的感觉骤然强了不止一倍,一浪一浪的汹涌清潮扑打着她的心头,随着赢隋的不断抽chā,她的纤腰越拱越高,所有意识都逐渐集中到了股间羞处方寸之地上,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叫嚷什么。

    最后,她大汗淋漓的娇躯死死的挺起,双脚蹬在床边,几乎想把身上的男人掀翻一样,柔白的大腿猛地抖了一下,两下,旋即泄了气一样突然的放松。

    赢隋坚硬的阳根一直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紧紧贴着她的嫩蕊。魏夕安瘫软在床上,大字一样铺开了娇美的身体,处女元阴在绝顶的美妙中尽情宣泄了出去,连带着把小腹深处的那股憋闷一并泻了出去。

    虽然内力依然和刚才药效在的时候一样空空荡荡,但焦躁的欲念已经随着这次痛快地发泄少了大半。她满足的低声呻吟着,迷蒙的看着破烂的屋顶,想到自己本该在洞房花烛夜发生的事情,现在就这么发生在了这样的破房子里,又是一阵想哭。

    赢隋伏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抚摸她的身子,柔声道:“夕安,刚才那段口诀你还记得么?”

    魏夕安愣了一下,虽然感觉此刻他问这个有些煞风景,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对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女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顺从。

    赢隋挪了挪身子,还插在她体内的棒儿又惹得她一阵娇喘,“极乐散已经把你的功力化的差不多了,而且药性深入骨髓,恐怕会有后患。”

    魏夕安闻言一颤,想要撑起上身,结果腰胯一动被肉茎美美一磨,顿时腰都软了,躺了回去,担心道:“会……会怎么样呢?我……我的内功怎么办?”

    赢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背,柔声道:“一会儿你按我教你的口诀去做,我来传你一股真气,然后你每日按那口诀悉心练习,功力会很快提高上去,不久就会恢复你原来的实力,甚至还会更强。”

    魏夕安心中一松,旋即道:“那你呢?会不会损失很大啊?”

    赢隋轻轻抬高她一条腿,从侧面就这么缓缓抽送起来,真诚的看着她道:“今日你的清白坏在我的手里,我付出一些功力来帮助你,怎么谈得上损失呢。来,当你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就开始运功。”

    魏夕安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他的胸前红着脸颊缩臀抬腰迎合着他的动作。不过几十下过后,本来肿肿的阵阵发疼的阴户又痒酥酥了起来,她强压着心中的愉悦,默默照着那口诀开始运功。

    这口诀的心法颇为诡异,照着做了一个周天,就觉得浑身更加燥热,好象刚才的药性又再次回来了一样,幸好运到第二遍上,心头渐渐空明,也开始感到最愉悦的那块地方,有一丝丝凉意从花心的嫩肉上注入,酥麻有力。

    渐渐的,运功的法门开始跟上了赢隋的动作,每一次突入她都不自觉地运功迎合,而她运功的时候柔嫩的蕊心就会颤抖着连带缩紧整个膣腔,生出一股隐隐的吸力。

    这般肢体绞缠,赢隋动作越来越快,腿股相击,啪啪连声响了起来。魏夕安被顶的骨酥神迷,只懂得啊啊叫着,再也顾不上那什么心法口诀,扭腰摆臀打从心底享受了起来。

    但那心法颇为古怪,只是开了个头便不用她在强行运功,只要欲念起来,四肢百骸的气血便自动开始运行,身子变得敏感无比不说,股根那片肌肉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收缩吮吸着。一股股凉丝丝的感觉从花心钻进她体内,行遍全身后游走进她空虚的丹田。

    抬着她一条腿从侧面入了阵子,赢隋抬着她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向上抬着她的屁股。她顺从的趴低,高高撅起细腰下的大白桃儿,红嫩的裂缝一张一合迫不及待的流着口水。他蹲到她身后,伸手扣住她的尖尖嫩乳,再次插了进去。

    果然那心法又开始自然而然的运行起来。

    背后进入的姿势比起刚才棒儿深入了些,磨蹭的也重了许多,几乎每下都能直捣要害,火热的前端好几次都几乎穿透了酥软不堪的花心。

    魏夕安几乎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她主动握着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着,空着的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乱摸着,双眼迷离的看着远处,口水从唇角滴落。

    肉茎在她体内越胀越大,也越来越热。她被压在床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连身下袍子上那朵朵落红都被晕开冲淡。

    最后,赢隋突然低喝了一声,猛地压在她身上,棒儿尽根而入,狠狠戳在她已经泄的酥麻不堪的嫩肉上,整个肉茎变得阴寒无比,还有一股逆着腔壁的吸力。

    突然的寒意和那股古怪的吸力一瞬间击溃了魏夕安最后的神智,她高高地昂起头,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起来,达到了从没体验过的,甜美的巅峰。

    当她从空白中恢复神智的时候,赢隋正温柔的抚摸着她,让她的颤抖慢慢平息,擦干了的腿间垫着一块棉布,也把脱下的衣物盖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刚才……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魏夕安有些不安的问着,她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体内确实多了一股内力,虽然陌生但也是适合女子的阴柔劲道,只是刚才交欢的时候似乎感到什么不妥,只是现下想不出来。

    “哪里奇怪,咱们改日再说。夕安,先休息吧。你累了。”

    赢隋温柔的劝着她,把手臂垫在了她的头下,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脊背。

    她看着他温柔的眼波,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激情后的疲惫渐渐把她拖进了梦乡。

    次日,赢隋告诉她她身上的药性还没解去,问她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起直到药性解除。她含羞带怯的点头后,两人便住进了附近镇子上的客栈里。

    买来了换洗衣服,除了叫来酒菜和如厕休息睡眠沐浴,其余时间里两人都赤裸相拥躺在床上,三天里魏夕安也数不清他们云雨了多少回,只知道到了最后,她已经由最初总是被弄到昏迷变成了可以愉悦的享受最极限的鱼水之欢。而这期间她的那股阴柔内力也随着交合的次数而逐渐强厚,不过两三天,便超过了被俘时候的水平。

    魏夕安是清楚明白自己的人,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赢隋所征服,那种浓烈的依赖感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赢大哥,将来……你把你说的大事办了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第三天的晚上,魏夕安温顺得像只猫儿一样赤裸裸的蜷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问道。

    赢隋微微一笑,抚着她的肩膀,道:“那件事一了,我也没什么别的心愿,寻个清静的地方,就此终老也未尝不可。”

    魏夕安双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涩道:“赢大哥,我……我愿意陪你一起。你……你愿意要我么?”

    赢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呢,你又漂亮,又坚强,我年纪这么大了,只怕配不上你才对。”

    魏夕安轻轻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低声道:“配……配得上的。”

    赢隋与她耳鬓厮磨了阵,突然板正她的小脸,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须向你说清楚。”

    “什么?赢大哥你说。”

    “夕安……”

    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极乐散因为救治的不够及时,已经埋下了根,我给你传的内功又是阴柔一脉,虽然修炼神速但是极容易触动女子情欲,我办事时候无法在你身边,你如果忍受不住……”

    魏夕安正色打断道:“赢大哥,你放心,我就是……就是被那药性折磨致死,也……也绝对不再让别人碰我的身子!”

    赢隋却摇了摇头,柔声道:“傻瓜,你赢大哥不是那般古板的人,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便去寻个男人,解了你的药性,我决不怪你。”

    魏夕安怔了一怔,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错愕,迷惑的垂首道:“这……这怎么可以……”

    “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有何不可?”

    赢隋搂住她,亲吻了一会儿,继续道,“你要记着,得为你赢大哥我保住你的命。我明日便要离去,可能一时无法陪在你身边,你若不答允,我怎么放心地走呢?”

    魏夕安寻思片刻,才不情不愿道:“我……我允你便是。”

    赢隋微微一笑,温热的手掌罩住了她高耸的乳房,这是他要索欢的暗示,魏夕安也不再羞涩矜持,顺从的躺进床内,一双长腿大大分开到左右两边,对他微笑着。

    他俯身吻着她的胸乳,想到什么一样道:“对了,我暗中帮你花姐姐他们,是为了还个人情,这件事说出来,反而显得我小气了,他们问起,你便和他们大略说说便是。”

    魏夕安急促的喘息着握住了他的阳根,往自己下体引着,她心中本就有这疙瘩,听他说到花可衣,轻轻哼了一声道:“赢大哥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们的。就连我姐姐,我也不说。这是咱们的秘密。”

    赢隋嗯了一声,伸手一拂,布幔垂下之时,他已经轻易的冲进了那等待着他的湿润穴口中。

    安静的房间里,立刻响起了魏夕安满足无比饱含愉悦的甜美呻吟。布幔中伸出的白玉秀足,也激烈的摇晃起来。

    一直到那只脚儿猛地绷紧,片刻后一下子放松,布幔内才安静下来。

    “赢大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别……别顾忌我好么?”

    布幔内魏夕安轻轻呢喃着,隐约传来一声叹息,那只露在外面的小脚,又开始幸福的战栗起来……

    那一夜,魏夕安睡去的时候,面上仍是满足幸福的微笑。

    清晨赢隋与她告别,又在床上颠鸾倒凤了一番,弄得她瘫在床上连送行也没能够,看他穿好衣服离去,魏夕安竟忍不住落下泪来,一直哭泣到再次入睡。

    醒来时候已过正午,魏夕安收拾好身上衣物,把体内的真气运了一遍,觉得身上说不出的爽快,仿佛连走路都轻了许多。把赢隋留给他的银票拿起的时候,又不免甜蜜的楞了一会儿。

    出了客栈,才念及自己要找孙绝凡告知一下情况。

    买了匹快马赶到约定的镇子的时候,同伴却都已经不见了,四下寻找后,在镇子发现了留下的暗记,知道了董家一行已经返回,大家跟着全部往旗门镇去了。

    便抖擞精神,一路往南追了过去。

    行到中州东北时候,天色已晚,便寻了一处农家借宿。晚上按照赢隋的心法口诀默默练功,虽然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但也没有出现什么古怪的事情,倒也一夜平安。

    连日行云布雨,突然有了一夜清静,她也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早晨,出于多年来训练出的警觉,她突然的被惊醒,鼻端传来熟悉的血腥气,顿时神情一肃匆匆穿好外衣,也顾不得洗脸,揉了揉眼睛便贴到了窗边。

    拨开窗缝向外看去,原来只是农家妇人在杀鸡。自嘲地笑了笑,她洗漱停当,准备向这家人告辞离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骚乱的声音。

    问了问农户的主人,才明白原来是附近的盗贼作乱,这里地处偏僻,官府管辖不到,时常会有盗贼骚扰。

    魏夕安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出门问清了盗贼的来向,便只身迎了过去。

    如果是一般的流氓土匪,以她现在的武功自然能轻易的打发。这种事情让她知道,她本就不可能不管的。

    走到一片开阔草地时候,正好迎到了那群盗贼,一眼看过去,不过是些身高体壮的普通男人,手里的武器也没有什么正经货色,甚至还有拿着锄头镰刀的,不过是些不甘穷苦却宁愿为祸他人的家伙。

    对这些人倒也没必要痛下杀手,魏夕安打定主意,下马走上前去打算劝他们做些其他营生。

    她相貌本就甚美,身段也玲珑有致,经过这几日,走路的样子也发生了她不知道的变化,看起来就像一棵熟透的果子。诱人的紧。

    所以她还没开口,对面那群男人的眼里就已经放出了光。

    色欲的光。

    魏夕安刚刚说了个“你们”两字,就已经有四个一脸横肉的大汉挥着斧头大棒冲了上来,嘴角咧着难看的淫笑,伴随着身后“抓住她”“给大哥当压寨夫人”的胡乱叫喊。

    说不得,只有动手。

    这群乌合之众毫无意外的根本沾不到魏夕安的衣角,她游鱼一般穿梭在那四个大汉之间,竖掌为刀连切向他们肋下。没想到那大汉们皮糙肉厚,只是吃痛却并不倒下。

    后面的助威人群看魏夕安身负武功,叫嚷着围了上来。

    魏夕安不懂点穴,全靠拳脚功夫击倒了几个人,但因为不愿伤他们性命,顷刻又都站起。而她只要一个不小心,被击中打倒,绝对会成为这群莽汉的俘虏。

    一脚踢飞一个扑上来的汉子之后,魏夕安心中焦急,心知不能在这圈子里久待,顺势跟着那踢出的汉子飞身而起。

    不料这群乡野匹夫颇为彪悍,反应也很快,立刻有人把手向上伸起,撕啦一下扯下她半边裤脚。

    看到露出的那一截晶莹结实的小腿,这群男人更像疯了一样追了过来。

    魏夕安在地上打了个踉跄便发现自己只能选择杀人或者逃命,正踌躇间一匹骏马远远奔来,马上坐着一个玄衣少年,剑眉星目相貌堂堂,脸上带着凛然正气,手中青锋剑高高挑着一个人头,奔的近了,才看得出是一个满面虬髯的黑脸大汉的头颅。

    那少年横马在她身前,高叫道:“黑虎已死!”

    那群人停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颗人头,半晌,不知道谁高叫了一声转身逃跑,顿时人群一哄而散。

    魏夕安羞恼的看着自己的小腿,侧目打量了一下,看到那少年身上挂着八卦腰坠,应该是武当门下,武当远在南边,弟子会出现在此自然是为了办事。

    但总该说声谢谢,便拱手道:“多谢这位少侠。”

    那少年笑着下马,看到她裸露的小腿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道:“姑娘是为了那些村民出头么?”

    魏夕安点头道:“嗯,没想到面对这些穷人,我也下不了手。你也是来帮那些村民的?”

    那少年摇头道:“我来北边办事,听说了黑虎这人该死,顺路杀了他而已。对了,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魏夕安对这少年也有几分好感,江湖人也不在意闺名之类小节,便微笑道:“我姓魏,叫魏夕安。”

    “哦……”

    那少年从鞍辔上拿下一件墨绿披风,刷的撕下一块,递给她道,“绑在腿上吧。到下个镇子还要挺远的……对了,魏姑娘这是在赶路么?”

    魏夕安感激的接过布绑在赤裸的小腿上,顿了顿足确定不会掉下,才抬头道:“嗯,我要往旗门镇去。”

    那少年哈哈一笑,挥剑把那人头远远丢开,收剑上马道:“巧的很,我也要去旗门镇。魏姑娘不介意的话,咱们做个旅伴可好?”

    魏夕安唿哨一声把马叫来,返身上马,巧笑嫣然道:“我可不和不认识的人一道上路。”

    那少年以拳击掌笑道:“瞧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

    两人策马奔出,只听那少年爽朗的声音在风中道:“我姓董,叫董剑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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