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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又是孔雀郡?这下聂阳的眉头几乎打成一个死结,天道、摧花盟和多半也会在那附近的邢碎影,难道要在那里把一切做个了结不成……

    田芊芊看聂阳不再问话,伸出手臂抱住了被头拢在胸前,突的坐了起来,一双玉足垂在床边,将将触到鞋面,光润的小腿又露在聂阳眼前,颇有些你只敢看我的脚我便给你看的味道。她斜侧着头,看着聂阳问道:“聂阳,你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

    这样一个貌若春花的少女裸处被中腻声问了这么一句,聂阳不禁觉得呼吸有些微乱,他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不打算把你怎么样。你若是怕人杀你灭口,你便跟着我。我办完事会亲自把你送回仁庄,负荆请罪。如果你想离开,你现在已经随时可以走了。”

    他已经发觉,田芊芊一直这样跟随下去,会让他更加不安。倒不是负罪或是歉疚,而是她摆出了楚楚可怜的架势之后,聂阳便无法对她硬起心肠来。而这女人心机太杂,令他有些排斥,本就不轻易信人,她又已经没有多少可利用的价值,她若愿意走,反倒是好事一桩。

    而且,这样直接的田芊芊,令他对继续拒绝下去的决心产生了怀疑。

    他本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对这种男欢女爱之事较为慎重而已,今晚这种肉体诱惑他到还不怎么担心,但那种表白心迹的情感进攻,却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

    一旦有了情,哪怕不多,以他现在的定力,就很难再把田芊芊从身边推开了。

    田芊芊垂下双目,看着自己的足尖,轻声道:“我不会走的。那个仁庄,我出来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你不用向我爹请什么罪,我不管遇上什么劫难,也都是拜他所赐。你不赶我,我就跟着你,你若是赶我走,我就独个儿漂泊好了……”

    虽然明知道田芊芊可能在故作可怜,但聂阳还是无法把这个已经全无武功的美丽少女真的赶出门去。他只好用她还可以识别易容这可怜的理由说服自己,跟着,就跟着吧。

    “你也知道,这趟镖本身就是个诱饵。你跟着我们,并不比自己离开安全多少。我不一定顾得到你。”

    这样一说,显然是聂阳已经妥协。

    田芊芊微微一笑,轻声道:“你顾不到也无妨,你要是放心,下个市镇,让我找家药店调配些护身药粉,寻常人物奈何不了我。说不定,我还能替你保护住什么人。”

    聂阳自然还不信她,立刻道:“那到不必。你暂且就什么也不要做了。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还没能验证,等我把董剑鸣带回来问清楚,我还会来找你问个明白。”

    田芊芊轻叹了口气,颇为幽怨的抬眼望着他道:“我真不明白,你能对仇人的女儿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个机会……我究竟哪里不如她?”

    聂阳站起身,静静的和她对视着,然后露出一丝讥刺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淡淡道:“你那里都强过她很多。但我和她在一块的时候,这里才能休息。”

    她疑惑的听着,似懂非懂。

    他转身走向门口,拉开了门闩,沉声道:“不要把你的错觉当真。我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田芊芊看着他宽阔的脊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道:“你觉得,我还有的选么?”

    “我会再来找你。你今天说的话,最好都是实话。”

    聂阳踏出门外,轻轻把门关上,大踏步的离开了。

    田芊芊看着门关上,脸上满是略带不甘的复杂神情。她愣了半晌,赤条条的跳下床,光着身子走到门口挂上了门闩,揉了揉眼睛,回到床上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颜面整个埋进了臂弯,紧紧攥着被角,闷声道:“臭男人,你以为我堂堂田家三小姐,会拿一辈子的事情来逗你玩么?想把我甩开……你以为我的清白那么不值钱啊!臭男人!你去死好了!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求我嫁给你!”

    心烦意乱的聂阳本想回房休息一下,却刚离开田芊芊的屋子,就看到了聂月儿,正靠着廊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伤口好了么?谢志渺没陪着你么?”

    聂月儿勾了勾唇角,道:“怎么?嫂子刚走,大哥你就忍不住去找田芊芊了么?”

    “胡说什么,我是去问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董剑鸣把我当作了仇家。”

    她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怎么?哥,你难道不是他的仇家么?”

    “哥,你和董家真正的关系,就算田芊芊不说,我也想要告诉他们了。”

    她把单薄的外衣衣襟拉拢了一些,坐在了廊侧栏杆上,“董家姐妹一个心无城府,一个善良温柔,我承认,我恨不起他们。他们父亲的债,不该由他们来背。但这不代表我们应该瞒着他们。他们有权力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出选择。这原本是你成亲前就该做的事情,所以现在的后果,都是你一手造成,你谁也不能怪。”

    聂阳有些恼怒,沉声道:“我有在怪谁么?”

    聂月儿哧的笑了一声,悠然反问道:“你没有么?”

    聂阳怔然片刻,仿佛泄了口气一样,垂下双肩道:“不错,我确实在找别人的责任,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其实这一天,从我娶诗诗的那时候起就已经注定了。我谁也不能怨。”

    “你明白就好。”

    聂月儿起身扶着墙慢慢地往自己房间走去,“明白的话,就快去把她们找回来,你妹妹的背后不留下难看的疤,可全靠清清姐了。”

    “对了,”

    走到自己房门处,聂月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一笑,小声道,“哥,你来帮我上药吧,今天没人在我这儿,我背后已经痒痒了。”

    聂阳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还是找盼情来帮你吧。你的伤口太大,我……应付不来。”

    与其说应付不来,倒不如说他没信心能用手掌在月儿光裸的后背上涂抹药汁而不生杂念。在两人都清楚其实兄妹不过仅仅是一层道德束缚的情况下,便成了如今兄长努力回避妹妹锲而不舍的古怪局面。

    聂月儿有些失望的垂下了头,开门走了进去,“好吧,那就劳烦云妹妹了。”

    既然答应了下来,聂阳只好再折返到前院,去找云盼情。本是打算去迎门厅,路上遇到谁好问问云盼情住在哪间,没想到她却还在那儿,并没离开。

    空空落落的大厅,就剩下她一个娇小的身子孤零零的坐在一张大椅上,整个人蜷了上去,双手环抱着小腿,一双小脚堪堪踩着椅边,旁边的桌上摆着清风古剑,一双秀目有些茫然的盯着面前的地面,正在神游太虚一般。

    “盼情,你怎么了?”

    他远远地就问了出来,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姑娘一径的暖人微笑,骤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觉一痛。

    云盼情似乎吃了一惊,但仅仅一瞬就换回了寻常神态,略带娇憨的微笑起来,扬声道:“聂大哥,你不声不响摸进来,想作弄我么?”

    聂阳看她有意隐瞒心事,也不好追问,只好道:“不是。是我妹妹该到换药时候了,女大避兄,我只好来看看你能不能帮上忙。”

    云盼情眨了眨眼,问道:“是月儿姐叫我?”

    聂阳摇了摇头:“不,是我来请你帮忙的。”

    云盼情乌黑的眼珠溜溜一转,轻巧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抓起宝剑走了过来,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记得哦,你欠我一顿。等我遇到了,想吃什么你都要请我。”

    聂阳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与她伸指成掌的素白小手相对一拍,道:“好,就算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果,只要你看到了,我便给你拿来。”

    聂阳正要送她过去,就听门口一阵噼里啪啦的杂乱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步子,转身看着门口。

    一个崆峒弟子从外面狂奔而入,直冲到聂阳面前,双手一拱,连气息也顾不上调顺,急切道:“聂少侠,董家千金找到了。”

    “什么?”

    聂阳双眼一亮,对云盼情道,“我去看看,你先过去吧。月儿在北院东首第二间。”

    云盼情点了点头,看着他夺门而出,才露出一丝复杂的微笑,微微摇着头,向内院聂月儿那边走了过去。

    跟着那个弟子一直到了驿站东北的野山坡上,聂阳看到几个崆峒弟子围在一起,当中一个崆峒长老正在为一个女子推宫活血。

    “只有一人?”

    聂阳一边赶去,一边有些失望的问道。

    “嗯……是董家的大小姐。”

    清清么……聂阳疾奔过去,问那长老:“前辈,清清她怎么了?”

    那长老正在运功,无暇开口,旁边一个弟子接过话头,道:“这位姑娘远远地一个人游魂儿似的走了过来。我们过去一看,发现是午后丢了的大小姐,还没问她话,她就晕了过去。看上去也没受什么伤,师父只好给她活络一下血脉看能不能让她醒来。”

    那长老脸上忽红忽白一阵,长长吐了口气,收回了按在董清清颈侧的手,抱拳道:“聂兄弟,她没什么大碍,就是心神受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等她醒来,你好言问问吧。”

    随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董清清也是聂阳家眷,便直接交给了聂阳打横抱住。

    他匆匆道了声谢,往回奔去。

    怀中的董清清气息已经平稳,脸色也由苍白渐渐泛起红润,看来确实已经没事。只是看她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着眉头,双唇不住颤动,额头尽是冷汗,也不知董剑鸣那个蠢材到底做了什么。

    一路到了房里,懒得再去叫醒绿儿,聂阳自己挽起袖子,打来一盆清水,拿着巾子沾湿了,帮董清清在额头上轻轻擦着。

    凉凉的擦了几遍,董清清嘤咛一声轻吟,张开了眼睛。像是还不适应屋内的灯火,她皱了皱眉,眯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完全睁开,一看到床边的聂阳,他的杏眼立刻睁大,慢慢眨了眨,猛地泛起一股水气,呜的一声哽咽,撑起身子直扑进了聂阳怀里。

    “清清,没事了……没事了。”

    他连忙搂住她的身子,轻轻抚着她的脊梁,温言安慰。

    足足在他怀里窝了一炷香时候,董清清才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的垂首躺回床上。

    “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诗诗呢?”

    看董清清已经安定下来,他才试探着开口询问。

    董清清却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的答道:“我不知道。我……我说我不跟剑鸣走,他就生了气,说我狼心狗肺不知廉耻,我和他争执了很久,最后……最后我气不过,自己走了回来。路上……路上黑漆漆的,我……我好害怕……”

    聂阳叹了口气,不忍再问什么,伸臂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头,柔声道:“回来就好,没事了。不怕,有我在。不怕。”

    她身上的细微战栗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她斜靠在他怀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聂郎……我没事了。”

    “嗯。”

    聂阳低头答了一声,却顿时再也挪不开视线。

    董清清的上衣在刚才的动作中挪了位置,刚才为了擦拭颈窝的冷汗,盘扣解开了两颗,这样从上往下看去,水蓝色的肚兜一角尽收眼底,大半个雪白的香肩和浅浅的锁骨凹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视线。

    被田芊芊的引诱勾起的那股燥热,在面对怀中柔弱娇媚的成熟少妇时,变得更加强烈。

    这变化让聂阳有些尴尬,现下可不是求欢的时候,他只好不着痕迹的离开一些,柔声道:“清清,你累了,先休息吧。”

    没想到董清清却孩子气的抓住他一片一角,摇了摇头,“不……不要。我……我想你陪我。”

    从这次追过来至今,董清清一直都没有主动要他陪过,想来今日受了惊,不敢独自入睡了吧。聂阳这么想着,也不好就此离开,只好点头道:“好,我今晚不走了。你安心睡吧。”

    她的脸红了几分,轻轻扯着他的衣袖,“你……你也上来躺吧。”

    “好。”

    聂阳只好脱去外衣,把剑挂在床头,让董清清让出了位置,自己躺在了外侧,随手挥下了纱帐,弹指灭了灯烛。

    屋内仅剩月光,并不那么亮堂,加上聂阳刻意不去看身边佳人,欲念这才渐渐消弭。本以为就此一夜无事,哪知道这般躺了不到一盏茶功夫,董清清柔滑冰凉的小手就颤颤的摸索了过来,放在了他的掌中。

    觉得她可能是无法安心,他便把她的手掌握住,安慰的侧身抚着她的手背。

    董清清的气息却渐渐变得急促,侧转身与他相对,另一只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胸膛。

    “聂郎……”

    她喃喃的念着,凑近了聂阳的脸,把温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清清……你……”

    聂阳想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便伸手去推,不料这一推,手掌正推在董清清饱满鼓胀的胸脯上,手指顿觉陷进无比酥软又充满弹性的肉球之中,说什么也不愿拿开了。

    “嗯……嗯嗯……”

    董清清细声哼着,柔软的胴体开始在他的身侧扭动着,让丰挺的乳房与他的掌心摩擦。

    聂阳的欲念终于无法压抑,衬裤中的阳根高高的竖了起来,坚硬如铁。他正要翻身把这柔媚的妇人压在身下,却觉身上一沉,董清清竟然主动爬了上来,低头伸出小舌,递到了聂阳唇间。

    他自然一口含住,与她热切的吻在一起。双手在她的身上一探,才发觉她的娇躯已经因春情而变得热烫。

    “聂郎……不要用那什么功夫好么。我想要……要你也快活……”

    董清清轻声呻吟着,汗津津的手掌直接摸进了聂阳的裤腰,五根滑腻的手指一拢,把粗硬的棒儿握在了掌心。肉茎周遭被那软玉温香里住,上下一套,顿时一阵舒畅。

    他此时也无暇让她知道其实运功采吸其畅快绝不逊于泄欲出精,一双手伸进她的衣中,勾开了肚兜的带子,握住一边丰美酥胸,五指连绵揉了起来。那汗津津的乳房触手之处尽是柔滑弹手,硬胀起来的乳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他伸指一夹,来回搓了几搓,董清清呜的一声低吟,挺高了脊背握紧了他的胯下肉龙,雪股一跨,骑到了聂阳身上。

    一双素手有些匆忙的把他裤腰往下一推,五根纤指扶住了棒身,把外裙衬裙一股脑往腰上一撩,董清清咬紧了下唇,蹙着秀眉嗯嗯唉唉的坐了下去。

    温腻如浆的蜜汁儿已把那肥美阴户浸润的泥泞不堪,粗大的肉龙昂首而入,不费半点力气。

    聂阳畅快的轻哼一声,居高双手把她衣服撩开到两边,抓住两只肥白玉兔,按按捏捏,把玩不停。

    这一下坐的腔满汁溢,董清清发出一串销魂的鼻音,双手扶住聂阳胸膛,把那一个圆滚滚的雪白屁股上下晃动起来。

    既然她说了不想要他运功,聂阳也就没有提气凝神,而是挺着雄腰自下而上纯粹的突刺着。尽管如此,董清清那熟美敏感的身子依旧没能坚持很久,她岔着双腿撑住悬在半空,聂阳从下面狠狠地向上顶了不到几十下,她就抖抖嗦嗦的趴在了他胸膛上细声呻吟着泄了。

    聂阳来了兴致,抱着她的丰臀一个翻身,双手居高她的双腿,在她秀足上捏摸一阵,滋的一声入了进去,把她一双雪白玲珑的脚儿架在肩头,下身噼噼啪啪拍击上去。

    “哦……哦哦……聂郎,好……好美……”

    董清清的呻吟骤然变得酥媚细长,一双玉手按在她自己胸膛之上,揉面一样搓来搓去,汁水淋漓的臀股迎合之时,也开始谄媚的扭摆腰肢让聂阳的阳根更加愉悦。

    “啊、啊啊……不……不行……不成了……好……好快活……”

    董清清娇躯猛地一挺,后颈顶在床上把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一双雪足和小腿几乎绷成一线,五根足趾齐齐张开如扇,股根尽出,红嫩阴门用力吸住了粗硬的棒根,就见两侧汗津津的股侧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知道董清清身心疲惫,聂阳也不愿意让她再耗精力,便乘着女子极乐之时膣腔紧缩销魂,腰后用力飞快的抽送起来。嫩贝抱紧玉柱一通磨蹭,很快就让他找到了乘云驾雾般的酸麻快意,身上一个激灵,用力探底一戳,肉龟钻在油膏凝成一般软嫩的花蕊穴心之中,阳精猛烈喷射而出。

    浓精一冲,董清清好像全身的毛孔都被冲散了一样,双手按紧了白里泛红的酥胸,呜的一声昂起了头,全身用力拱起,僵在半空抖了两下,长长出了口气,无力的软在了床上,“好……好像死了一回似的……”

    聂阳也喘息了一阵,才把渐渐软下的肉茎抽了出来,裤子湿了一片,只好脱掉,顺便翻出了里子,把胯下的狼籍擦抹了一下,躺倒在了董清清身旁。

    董清清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一阵,缓缓平息下来,只有那柔软的小肚子还余韵犹在的偶尔颤动一下。

    聂阳闭上双目,决定就此休息。不料董清清歇了会子,竟又软绵绵的爬了上来,把柔嫩的脸颊往他胸口轻轻的蹭着。

    “清清……你不休息么?”

    聂阳本已经觉得有些累了,没想到应该更累的清清却精神得很。

    “不……我不要休息。”

    董清清张开丰润的红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一下的亲着,“我还想让聂郎更舒服……更多更多的舒服……”

    温热柔软的嘴唇转眼就吸住了聂阳的乳头,传来的酸痒翘麻让他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董清清像是得到了鼓励,灵活的丁香小舌围绕着聂阳小小的乳头转来转去,间或拢起嘴唇用力吸上一下。

    把聂阳的两边胸口都吻了一遍,董清清转而往下亲去,他小腹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被她仔仔细细的吸吮了一遍,很快她半裸的娇躯就趴伏到了他的腿间,一手握住了将硬未硬的棒儿上下捋动,一手托住了下方紧绷的肉囊,轻吐香舌舔了上去。

    舌尖在那盘错的皱纹上磨蹭,勾含的聂阳一股热流向小腹下方汇去,肉龙根处又开始觉得酸痒勃涨,蠢蠢欲动起来。

    等董清清的舌尖一路滑过肉茎的底筋,围绕着肉龟后棱吧咂有声的吮舔之时,软垂不久的阳根再次怒昂如铁。

    她双手扶在聂阳胯上,舌尖沾着口水润湿了唇,张大了嘴巴,啊呜一口把那根棒儿放进了嘴里。

    若说董清清的五官有什么不足,便是那张嘴巴略微大了一些,并不似董诗诗的樱桃小口那么可爱,但此时才显出了大有大的好处,妹妹费尽力气才能含进大半的肉茎,姐姐略一尽力就几乎含到了根儿。

    温热的口中虽不如阴户滑腻紧窄,却胜在多了一条柔滑灵巧的舌头,两片嘴唇也不若下体花瓣那般张缩不由人意,该用力时便紧紧夹住,该收力时便滑动自如,享受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既然欲望已经重新被她撩拨起来,聂阳也就不假惺惺推拒,为了不让她太累,双腿大大张开,在她卖力吞吐双唇夹吸之时收紧了会阴把所得舒畅尽数憋在阳根之中,早早就开始积蓄起泄精之欲。

    他这边会阴一收,整条棒儿顿时又大了几分,紫胀鸡卵般的那一颗guī头,董清清也有些含吮不住,只好吐出棒身,拢嘴吸住龟尖儿,嫩滑掌心握紧了棒身飞快套弄,一张嘴巴只管唇舌并用,在那guī头顶上亲吮舔吻,直把那东西弄得满是口水,在月光下晶晶亮亮。

    月光下董清清高昂的屁股显得格外雪白,随着她头部上下动作,柳腰雪股一齐款款扭动,她动的剧烈,身上抹了一层薄汗,汗湿光滑的胴体满是女儿家的妩媚。看着眼前美景,胯下分身又无比受用,不到一刻功夫,聂阳就在一次感到了阳精蓄积完毕,蠢蠢欲出。

    “嗯……清清,要……要来了。”

    他喘息着向上挺腰,连忙出声提醒。

    董清清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听这话,反而香舌一垫,就着满口滑津,滋溜把整根棒儿含进了口中,喉咙挤住guī头,香腮一吸一放,婴儿吮乳一般嘬了起来。

    整条棒儿顿时一阵翘麻,精关再难收束,尿口一开,一股精浆射了进去。

    董清清双颊通红,满口津液和阳精混在一起,一伸粉颈,咕咚咽了下去。纵然大口下咽,阳精喷射太急,终归还是有细细一条白线从她嘴角垂下。

    她衔着那肉guī头在嘴中,一直把肉茎中的点点残精余汁尽数嘬了出来,才用舌头添了一圈龟棱,放开了嘴巴。

    聂阳躺在床上,看她轻轻柔柔替他收拾妥当,拉高被子盖到他身上,才心满意足的躺在他身侧,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只好道:“好了,清清,先休息吧。日子还长,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董清清脸上露出一丝奇妙的表情,只是屋内昏暗,聂阳便看不到了。

    她低声回道:“嗯……来日方长。聂郎也早些休息吧。”

    聂阳点了点头,双手枕在头后,闭上了双目。

    董清清却并没睡下,而是一手撑着脸颊,侧躺在那里,痴痴地看着聂阳的侧脸,水盈盈的眼睛中变换着各种神情。

    等到聂阳的鼻息变得绵长匀称,她才放开了托着头的手。

    却并不是躺下,而是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她扶着床柱,踮着脚尖站在地上,竟一直走到床头,突然把聂阳的长剑那在了手中,很轻很慢的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剑锋。

    她痛苦的看着床上的情郎,慢慢闭起了双目,猛的把手中长剑,对准床上聂阳的脖颈,高高的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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