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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亮光,他轻易的就找到了韦日辉。

    只可惜,花可衣不在,而韦日辉究竟知道了什么,聂阳也无从知晓了。

    死去的韦日辉脸上,带着一种极为惊讶的表情,一双几乎渗出血来的圆瞪双目,死死的看着前方。

    聂阳握紧了左拳,缓缓蹲了下来,小心的检查着韦日辉的尸体。

    两排肋骨都被打断,这刚猛的拳力自背后直透前胸,断裂的骨头甚至从皮肉中刺出一截。韦日辉对杀他的人,可以说完全没有防备。

    难道……真的是花可衣……聂阳紧锁眉心,仔细的搜索着尸体各处,虽然这拳力刚猛十足,但女子高手如果带上铁连环,也不是打不出这一拳之威。

    花可衣呢?聂阳起身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花可衣留下的蛛丝马迹,反倒是找到不少男子杂物,看起来好似这房间本就是韦日辉的。逐影男子不多,大多三人一间,一时到也分辨不出还有谁也住在这间屋中。

    聂阳有些沮丧的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阴沉闷热的天空,双手死死的捏住了窗框。

    他并不知道,花可衣就在不远的地方。

    他的视线飞跃了一排客栈后的低矮民房,而在那些房屋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有一家清静小院的内室依然灯火通明。

    花可衣双手抱着膝盖,身上披了一件袍子,单薄的衬裤完全无法遮盖她饱满修长的双腿迷人的曲线。她赤着白生生的脚,看着新涂了花汁的嫣红趾甲,无聊的摆动着整齐的脚趾,不时打量一眼并未闩起的房门。

    她正在等什么人,从她眉目中显而易见的春意和想念可以知道,那一定是个男人,一个强壮英俊能让她非常快乐的男人。

    女人在等这种男人时,是从来不会觉得不耐烦的。

    脚上的花汁差不多干透了,她满意的转动脚踝,让脚掌在视线内展示了一遍美好的形状。她看着自己白玉一样的赤足,吃吃地笑了起来,接着舒展了身体,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斜斜倚在床上。

    她的脸颊有些发红,不知想起了什么旖旎风光。

    似乎是有些闷热,她等了一阵,抬手解开了亵衣颈窝的两粒扣子,那衣料本就紧紧地里在她丰润的娇躯上,扣子一松便敞开了领口,露出一段温润白腻的脖子。

    可能觉得这幅模样不够诱人,花可衣托腮看了看自己的足背,把两个枕头摞在了一起,长发拢到一边,侧靠上去,一手撑着香腮,一手抚着腰下隆挺的臀侧,软软的放松了身子。

    她这样侧躺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安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衬裤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截晶莹玉润的小腿,才满意的躺了回去。

    这时的花可衣看起来,反倒更像是一个生涩兴奋的初润少妇,哪里还有平日魅惑四方的韵味。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她的眼睛立刻跟着亮了起来,充满喜悦和期待的视线立刻头像了声音的方向。

    随着那个人影的清晰,她的喜悦几乎从眼中满溢出来,却故意做出了生气的样子,扁了扁嘴,嗔道:“每次你都让姐姐等上好久,好大架子。”

    男人笑了笑,对她十分了解的样子,也没答话,只是大步走到床边站定,明亮的眼睛一寸寸从她的身体上滑过。

    即使是再有定力的眼睛,也很难在盯着这样一具丰美成熟的身体时保持冷静。

    他的表情没有变,眼神却变得炽热起来。

    “好看么?”

    花可衣吃吃笑着,举起了一只脚,轻轻踏在他裤裆外,红艳艳的趾甲开始轻柔的动作。

    男人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脚掌,那是他的手可以完全托住的秀美裸足,纤而无骨,白里透红。

    “你也真是奇怪……我要不是拿救人的事儿要挟你,你还是不肯找我是么?”

    “你多心了。”

    男人温文尔雅的回答,手指开始抚摸着她光滑的脚背。

    这无疑是个有耐心也非常了解女人的人,在她脚上把玩的手指就像对待一件珍惜玉器一样的温柔谨慎,手掌的热力恰到好处诱惑着她丰沛的情欲。

    “嗯嗯……”

    她轻轻哼着,后仰着把腿伸直,享受着他在她脚上的动作,“果然还是没有男人比得上你,你……你光是这样,就让我身上热乎乎的。”

    他的手掌开始顺着脚踝移动到小腿,轻轻捏着紧实的腿肚,“那个一直喜欢你的小鬼也不成么?”

    花可衣吃吃笑了两声,斜斜勾了他一眼,笑道:“小辉那有你这么坏……我就是喜欢他那愣头愣脑的蛮劲罢了。”

    男人略带讥诮的笑了,手指突然在她的腿肚上拧紧,“就知道你喜欢的是那股蛮劲。”

    花可衣痛楚的哼了一声,双眼却更加水润,丝毫没有不悦,反而连喘息都变得有些急促,“呵呵……你当年不也是那么一副急色模样么。你……你第一次足足弄了人家一夜,却连绳子也不知道给姐姐解开。”

    他的手掌摩挲着布料攀爬到大腿,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腿,突然运力一扯,嘶啦一声,衣料开裂,露出一大片白腻晶莹的雪股,半边玉臀也羞探出头,“你不是就喜欢那样么?”

    他低沉的笑着,顺着裂口抚摸着花可衣的臀瓣,用力的捏紧。

    “呜……”

    花可衣娇媚的哼着,身子蛇一样扭动,炽热的目光盯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轻些,好不容易你来一次,别弄的姐姐青青紫紫的。”

    他勾起唇角,脱鞋爬上了床,随手一挥,关上了还打开半扇的木门,紧跟着双手一扯,把另一边的裤腿也撕成了布条。

    残破的布料让修长丰满的双腿若隐若现,比起赤裸裸的暴露出来,更多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你故意穿这么多在身上,就是喜欢被男人撕开,对么?”

    他笑着向前倾,手指捏住了花可衣的下巴,拇指轻佻的玩弄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花可衣斜靠在床头,口中丁香微吐,舔着男人的手指,双颊一片酡红,轻哼道:“姐姐只是喜欢被你一个人这样而已。其他那些贱男人,根本不配。”

    他另一只手从衬裤的破口摸了进去,直接拧住了股心那两片腴嫩的秘唇,用力一扯,口中道:“聂阳呢?”

    她身上一颤,也不知是疼还是因为这话,她旋即咯咯笑了起来,双腿夹紧了他的手臂扭动着柔顺的腰肢,“提他干嘛,他还不过是个小毛孩子。要不是为了逼你来找我,看他发狂不是更有趣。”

    “看他没事,就知道是你这个小骚蹄子捣鬼。”

    男人的口气突然变得粗鲁起来,“小毛孩子,你不就喜欢让小毛孩子弄你么。”

    说罢手指在她胯下一转,冲着那颗娇嫩蚌珠就是一拧。

    花可衣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却丝毫不见生气,反而拉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红唇微张一副已经耐不住的样子,媚态百出的央求道:“是……是,姐姐就喜欢小毛孩子,最喜欢的就是你,来,狠狠地弄姐姐吧。”

    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微笑,解开自己腰带抽到手中,扯过花可衣的双腕绑在背后,道:“要是孙绝凡看到你我这副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花可衣撅着屁股左右摇晃,咯咯笑道:“她若是看到,我就帮你把她也绑成这副样子,你说好不好。”

    他几把撕开臀丘周围破布,啪的一掌扇在那雪白浑圆的屁股蛋上,细嫩的肌肤上立刻就浮现出红艳艳的印子,“那有什么好,又不是没见过。倒不如叫你的那个小辉过来,好好看看你现下这母狗一样的德行。”

    花可衣啐了一口,脸色有些发白,道:“少提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那个。”

    他却得意的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两掌,然后悠然抚摸着红成一片的裸臀,笑道:“多少年了,仇不平要是投胎转世,怕是都到了成家的年岁了,你还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花可衣还是有些不快,身子一侧往里倒去,侧开粉面嗔道:“好好的时候,非要提那死鬼么。”

    那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双手往头后一枕躺在了花可衣身边,柔声道:“好好,不提不提。等我养足精神,再好好向你赔礼。”

    “呸,”

    花可衣抬起脸瞪了他一眼,扭动着坐起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颇难使力,费了番功夫才稳稳跪坐在男人身旁,“你……你就知道吊姐姐胃口。”

    她嘴里说的不情不愿,身子却往男人身上趴去,小嘴一张,把他裤腰咬在口中,摆动身子往下脱去。

    他抽出双手,从侧面解开她的亵衣,大模大样躺在那里把玩着肚兜内圆滚滚的奶包儿,只在裤子褪到臀部时微微抬腰权作出力。

    他已有几日未曾洗浴,裤腰下弹出的肉棒带来一阵微腥,花可衣咕咚吞了一口津唾,把脸钻埋进男人腿间,一口便吻住了那皱巴巴的春袋,舌尖顺着那细密的纹理,一下下顶着皮囊里滚圆的肉丸,丝毫不嫌弃那扑鼻的男子气味,反而一副受用模样。

    柔滑丁香一路向下,男人熟练的把双腿张开抬起,双脚一蹭蹬掉了碍事的裤子,舒畅的享受这艳名在外的熟美寡妇带来的唇舌之悦。

    做过花可衣入幕之宾的人并不算少,但恐怕再没有其他人见过这风骚妩媚的女人现下这副谦卑模样。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股间方圆尽数吮吻舔吸一遍,竟连那肮脏后窍,也毫不介意的唇舌相就,直到周围都服侍完毕,才顺着阳根舔吮上来,啊呜一口吞进嘴里,上下滑动起来。

    她嘴里呜呜嗯嗯的动作不停,身子却慢慢转了个圈,跨过男人胸前,把那湿淋淋的肉缝对准了他的脸庞,急切的上下耸动。

    他扒开有些红肿的臀肉,那一片萋萋芳草已被淫蜜浸润,粉莹莹的膣口在秘贝之中张缩不断,一口口吐出粘丝丝的琼浆玉液。他伸出一指,在那粉润泉眼上沾了一沾,滑腻腻的按到了胀如红豆的阴核上,这次不若方才粗暴用力,而是轻轻压住,顺着那一层嫩皮所覆,一剥一褪上下滑动。

    不过几十下功夫,花可衣便臀股打颤,浑身麻软,忍不住吐出口中棒儿,嗯嗯啊啊呻吟起来。看她正心醉神迷之时,那男人微微一笑,双手突然在阴核上一捏。

    这一下力道十足,她啊呀一声几乎痛出泪来,把白花花的臀部高高耸起,风铃似的抖着。

    那最娇嫩处吃了痛,玉门关外的汩汩泉眼却更加丰沛,花可衣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痛楚稍减,便又放低了红嫩花蕊,凑到男人手边。

    “听说那大胡子对你也有几分兴趣是么。”

    他悠然说道,两根手指贴在红豆两侧,轻柔搓动。

    花可衣讨好似的在他肉龟上舔了几口,娇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不喜欢那种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家伙八九不离十是姓董的那边的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转,淡淡道:“无妨。你既然救了聂阳,自然就有人会去惹他。缺的无非是些火头罢了。”

    花可衣显然无心谈论,下身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胀,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场面并非自己主控,早忍不住对着那粗长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几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两声,这手动作未停,另一手则在她缩紧的后庭花外按揉起来,问道:“这里有好好洗过么?”

    花可衣闷闷的嗯了一声,嘬紧了口中阳根吮的吸溜有声。

    “那今晚,就好好的罚一罚你吧。”

    他口中说着,手指噗滋刺进水汪汪的蜜穴之中,润了一层油亮浆液,滑溜溜的压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挤了进去。

    女子谷道本就娇嫩紧窄,比起运足天灵诀的膣腔也要有力几分,指头才不过进了两节,就已被炽热的臀肉紧紧夹住。

    “慢……慢些,许久没被弄过那边,别……别弄伤了姐姐。”

    臀心一阵饱胀,花可衣秀眉紧锁,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着,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白蛇一样扭动。

    那男人在后窍玩了一阵,似乎是养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她推到了床里。

    “你……你总算是歇好了么。”

    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湿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双手绑在背后的缘故,双肩后张,让那一对儿傲人的丰乳显得更加肥美,直欲破衣而出。

    他把从她臀眼儿里拔出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口中,另一手扒住凌乱领口,大力扯开。绸缎兜衣内,一双玉峰轮廓已经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干干净净,一双妙目已经湿的几乎滴下水来。

    “算一算,也有很久没尝过你那天灵诀的滋味了。”

    他回手把身上剩余衣物脱光,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精壮身躯。直接把肚兜扯掉丢在一边,他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弹跳出来的雪白乳肉,毫无怜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弹手的软玉双峰挤爆捏扁的架势。

    “啊啊啊——”

    花可衣一阵痛呼,一双赤足死死蹬住了床单,疼的连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油汗。

    他变得更加兴奋,搂起她的上身,一口咬住了白玉峰顶的嫣红乳豆。

    花可衣疼的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叫停求饶的意思,嘴里雪雪呼痛,摩擦交叠的股间反倒有线晶亮的银丝流淌下来。

    这世上没几个人天生就会因为痛而快活,那么,花可衣究竟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呢?

    其他人不知道,这男人却是知道的,他看着花可衣在痛苦中痉挛却更加兴奋愉悦的肉体,目光依然维持着一开始的温度,或者说,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不成……不成了,来吧,来吧……姐姐受不了了。”

    春芽般的乳蕾被咬到肿胀如豆,花可衣反而舒畅的连腿都有些发软,挺着胸膛把一团雪酥酥的乳肉往男人嘴里塞去,恨不得让那奶头被咬掉似的。

    男人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他抬起头,盯着饱满的乳房顶端那两排紫红的齿印,神色隐约有些追忆般的恍惚。那短暂的恍惚结束在花可衣落在他胸前的亲吻上,过去的情景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他一下揪住了花可衣的头发,扯着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花可衣呜呜的哼着,舌头快活的在他嘴里搅动。他用力吸着她的舌头,转而是她的嘴唇,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听着她的痛哼,他又一次攥住了她拢了一层薄汗的乳峰,这次却是直接揪着那团绵软的酥肉把她摔在了床上。

    花可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也一阵阵的痛,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好像什么极度快乐的回忆正在她的身上重演。

    “贱人!你果然就是个贱人!”

    他也开始兴奋的喘息,一边骂着,一边骑到她高翘的臀后,双手捏着红肿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

    丰玉丘谷之间,已是一片泽国,他盯着开启在花瓣中的红嫩桃源,缓缓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上去,膨胀的肉龟缓缓没入尖端之时,他猛地向前一送,就听叽的一声,整条阳根尽没其中,把两具裸躯紧紧连在一起。

    花可衣快活的叫了一声,双腿大开跪伏后耸,她早已知道这男人的本事,当下便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天灵诀,滑嫩松软的穴腔子霎那间紧紧箍住了当中棒身,这一次她全力施为,权把天灵诀当作媚术,顿时滑不溜手的穴心犹如一只抹了油蜜的嫩手,紧紧握着阳根不住套弄。

    他愉悦的吐了口气,小腹的肌肉猛然绷紧,想来也运上了功夫,一根肉茎骤然胀大几分,通体散出丝丝凉意,如根根细线直往女人身子里最不堪搔弄得地方逗弄过去。

    两人都运足了功夫,这才前后耸动欢爱起来,这男人动作极为粗犷,结实的身子一下下撞在白嫩娇躯上,撞的她乳晃臀颤,哀叫连连。

    随着大起大落的动作,他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再度抽打着她的翘挺臀峰,一掌一掌虽没有运上真力,却也打得噼啪有声,不几下,本就红肿的臀肉更是红成花团一般。

    挨打的那个却一面呼痛,一面撅起屁股生怕打得不够重,挨了一阵,她背在后面的双手猛然握紧,花心一阵抽动,一股清浆淋在热腾腾的肉guī头上,竟已痛快淋漓的泄了出来。只不过天灵诀所致,内息和元阴稳固如常丝毫未动。

    “你果然还是一样那么不中用,经受那么多男人也不见你长进几分。”

    他似嘲非嘲说了一句,按着她的丰臀向外一抽,顶住了那正因泄身而缩成一团的娇小臀眼,运力便是一刺。

    “哼嗯……小冤家……你……你要捅漏姐姐了!”

    花可衣脊背一拱,险些把脸埋进被单之中,臀后肌肉紧紧绷住,口中哀叫起来。

    那阳根沾满了滑腻淫汁,谷道外门完全防备不住,一下便被破进了后庭深处,把原本菊蕾一般的密皱肛穴,硬生生撑成了一个圆展肉洞。

    “每次、每次都喜欢弄姐姐那里,真……真是个小坏蛋……”

    花可衣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臀内的憋胀酸麻让她爽快的连心尖儿都酥了半边,嘴里骂着,身子却忍不住贴着床单扭摆,好让涨鼓鼓的奶子和床单磨个痛快。

    他在后窍中进出几个来回,抓住花可衣双腕把她拉起,双手一抄捏住了晃荡双乳,掐着奶头借力突刺。她生怕那根棒儿脱将出去,柔韧纤腰向后弯的几若折断,夹在两人中央的双手忍不住胡乱挠着他的小腹。

    半柱香的功夫,这一男一女都已纠缠的大汗淋漓,身下床单湿漉漉的好不难受。他抱起花可衣的身子,一转身坐到了床边,她娴熟的屈腿蹲下,双脚踩着男人双膝,红酥酥的胴体缩成一团,绑在背后的双手掰开臀肉,主动用后庭菊穴吞坐下去。

    他撒手向后斜倚,一手拉着她腕上布带免得她摔坠下去,另一手则摸过枕边她放下的发簪,顺手便往那上下舞动的臀肉上刺去。

    吃痛的花可衣果然动的更加激烈,臀眼之中也畅快的收缩起来,这般一起一落一刺,往复数十,她便忍不住夹腿挺腰,握拳伸颈,嗯啊吟哦着二度泄身。

    知道靠后庭悦乐难以让他出精,她缓过口气,微微抬高腰臀,仍用天灵诀催动下的玉门阴穴吞下了那根棒儿,使足了功夫,忍着肉茎周遭令人发疯的凉热内息,卖力的扭动起来。

    他把发簪丢到一边,双手枕回头后,似乎觉得满足了花可衣两次已经足够,神情也变回了一开始的平淡镇定,收回了运起的功力。

    尽管如此,花可衣仍然折腾到精疲力尽,膝盖都有些打颤,又泄了一次,才终于榨出了男人的阳精。她满足而娇媚的倒在男人身边,倦懒的说道:“果然……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最快活不过。”

    运起天灵诀的下阴肌肉运转如意,此刻紧紧闭起了阴门,把那浓浓的阳精一滴不剩的锁在了体内。

    他也没做声,只是躺着休息,待了片刻,才伸手帮她解开束缚,起身开始穿衣。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花可衣支着脸颊愣愣的看着他,全没有平时烟视媚行的风情万种,反倒有几分痴态。

    “可不敢再许诺给你。”

    他笑道,“省得到时有事不能赴约,你又去坏事逼人现身。”

    她吃吃笑着道:“你若不答应我,我便接着坏你的事儿。姐姐从来就不是听话的女人,你可是知道的。”

    他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淡淡道:“你若高兴,就随你的意。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事可以永不改变,也没什么人可以完全相信。”

    花可衣皱了皱眉,起身从背后温柔的拥住了他,柔声道:“怎么,又想起‘她’了么?此间事情一了,我便陪你去给‘她’扫墓,好么?”

    他微微摇了摇头,用无法捉摸的语气低声道:“若真的事了,今后,便有别人去了。”

    花可衣楞了一下,有些忐忑的柔声道:“那到时我便找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你我一同隐居过去,好么?”

    他笑了笑,站了起来,淡淡道:“那时小生若还活着,便陪你去那里逍遥。”

    话音落处,他的人已到了门外,木门缓缓关上,门缝中远远飘来一句:“夜凉露重,早些休息吧。”

    花可衣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抚着微肿的臀缝,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竟那么痴痴地呆在了床上。

    也不知呆了多久,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有几分滑稽,忍不住莞尔一笑,脱掉了身上破烂衣裤,捞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要去关窗熄灯。

    这时却听屋顶瓦上传来一声冷笑,一个粗豪低沉的声音讥诮道:“花寡妇,我这把大胡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没想到,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脸色顿时变了,惊叫道:“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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