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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也就只有六颗。

    “靠!”

    两天后。

    “你不多耍几天。”莫凡笑呵呵道。

    “扛不住了,再耍下去,我非破产了不可。”张东气愤道:“再见了我的兄弟。”

    莫凡后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莫雨跟着张东他们一起回去。

    莫凡则在张东他们登上飞机后转乘直升机到大溪地国际机场,登上飞往东京的航班,再转飞BJ。

    三月末的BJ,依旧是春寒料峭。

    莫凡穿着运动装,略微有些单薄。出去机场便直奔市区,给自己买了件薄的保暖衣和阿尼玛的西装套,到酒店安顿好了之后再给教授电话。

    教授住老胡同里。第二天一早,莫凡特意刮干净胡子,这才进去空间提着小行李箱出门……

    莫凡是第一次来BJ,对BJ的老胡同特别好奇。

    大城市,小胡同,过来的这条胡同街道笔直,好像是单行道,街道两边停满了车子,让本就拥堵的胡同看上去更狭窄了。

    自行车、电瓶车,街边的小吃,人声鼎沸。对莫凡这个刚刚从大溪地过来的人来说,就好像穿越了几个世纪轮回,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莫凡打开车窗,哈着白气,司机在一座古老的四合院门口停了车:“到了,78块。”

    莫凡拿出百元钞票,示意不用找钱,提着果篮从车上下来,再对照下教授发来的地址,到旁边水果摊上买了些水果,这才敲门。

    “来了,来了。”过来开门的是位老奶奶,眉心一颗黑痣,慈眉善目像极了菩萨,看到莫凡一脸微笑:“你是莫凡?”

    莫凡怔了一下,连忙道:“哎。赵教授在家吗?”

    “上课去了,一会就回来,快进屋里坐坐。”

    莫凡跟着老奶奶进去屋子,四合院,院子里有紫藤,几颗不知名光秃秃的树,一张石桌和圆形固定的石凳子。

    莫凡进去了客厅:“奶奶,我买的一点水果。”

    “你客气了。”老奶奶打量着莫凡两眼,越看小伙子越觉得不错:“喝茶,奶奶给你泡一杯花茶。”

    “谢谢奶奶。”

    没一会,奶奶端着茶杯过来,莫凡接过茶杯闻了闻:“这茶真香。”

    “这是花茶,你在国外应该很难喝到。”

    “我也喜欢花茶,偶尔会喝,可从没喝到过这么香的花茶。”

    “哈哈哈……小伙子真会说话。”奶奶满面笑容。

    跟着奶奶打开了话匣子,聊着各种事情。莫凡也说了些在加拿大的事情,主要是墓碑山的莫比亚遗址,将奶奶哄得时不时发出笑声。

    “哎哟,快中午了。”奶奶忽然看向墙壁挂的时钟,惊觉的道:“老赵早上说他只有一节课,我估计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你在家里坐坐,奶奶出去买菜,给你做顿丰盛的午餐。”

    “我陪您一起出去,帮您提菜。”

    “走嘛。”

    这位奶奶让莫凡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同样的慈眉善目,同样的面善笑容,同样的在眉心有颗黑痣。

    莫凡爷爷和奶奶走得早,都没什么记忆。外公是读小学时候走的,外婆在他高中毕业那年去世……

    记忆里,外婆最疼自己,有什么好吃的,莫雨和莫远乃至熊家的几个表兄弟都拿不到,就给自己吃,每次看到自己还会偷偷塞给自己钱花。

    这位奶奶的头发花白了,身体却很健朗,但出去大门,莫凡不由自主扶住了奶奶……奶奶没有拒绝,就笑着让莫凡扶着……

    “周大娘,你旁边的谁啊?小伙长得挺帅,是阳阳的男朋友?”路过老槐树,几个下棋的老头看了过来,喊道。

    奶奶看向莫凡眼睛忽然一亮,转头对几个下棋的老头道:“这是我孙子。”

    莫凡笑了笑,这话……听起来好怪异的赶脚。然心里面却有温馨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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