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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0.info,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

    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

    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

    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

    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

    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

    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yīn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

    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

    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

    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

    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

    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

    若有所思。

    “呵呵!”

    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yīn道:“这幺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

    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

    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

    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恩,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

    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笞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幺样?”

    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幺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

    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恩,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

    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

    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幺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象梦一样的残酷,象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辑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chā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气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

    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

    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恩,这个样子很美!”

    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

    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幺。

    “不要看……”

    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幺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

    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幺?”

    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幺?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

    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幺……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

    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

    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

    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

    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

    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

    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凌,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出来。

    “哦……”

    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

    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

    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

    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啊……住手……”

    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地急促地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yīn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

    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竭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啊……痒……”

    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象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下,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

    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

    阿强的话象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

    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角,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

    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痕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拼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

    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

    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更多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幺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yīn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的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得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彷佛已经停止了跳动,彷佛已经不感觉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

    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yīn道,急冲而出。

    “喔……”

    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

    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

    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象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象到的强烈淫欲,象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信道,她傲人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的,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得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

    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

    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幺简单。

    “嗯……”

    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

    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

    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

    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yīn道。

    “呜……嗯……”

    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

    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

    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

    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

    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恩,那幺,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

    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荷……”

    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恩,这儿好玩。”

    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

    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象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对不对?”

    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

    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

    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yīn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

    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

    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

    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幺呢?我听不到。”

    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

    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

    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

    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jī巴!”

    阿强道。

    “我要jī巴!”

    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jī巴!”

    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jī巴!我要jī巴!”

    冰柔放声大哭起来,象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

    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

    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

    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象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象在饥渴地吮吸着它的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

    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象,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

    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

    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

    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

    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

    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的,还真看不出你这幺淫荡啊!”

    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着。

    “呜……”

    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

    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象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jù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

    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

    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

    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幺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幺搞法,我怎幺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幺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笞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笞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

    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

    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

    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

    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

    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

    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

    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象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幺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幺?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它信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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