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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还是会痛。
碧月埋着头，趴在膝盖上哭着，她一拳又一拳砸在自己的膝盖上，然而这样的痛苦还是抵挡不过腿上的痛。
十年，王爷从来没有嘱咐碧月多穿衣、多加炭，却特地吩咐她去照顾王妃。
那一刹那，碧月忽然明白，就算自己为了亦墨尘断送了清白，也一样赢不到他的心。
然而，她依旧不怨亦墨尘。
她只恨自己，一个早该醒的梦，为什么做了十年还没有醒；一个早该放手的执念，为什么十年还没有放手；一条早该转身的绝路，为什么十年还是义无反顾。
碧月哭着哭着，拳头终于停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见花渺站在面前，夜色中的眼眸那么明亮。
碧月错愕，不知所措，泪痕还挂在脸上，半晌才站起来，欠了欠身，“王妃。”
花渺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为……为什么？”
花渺看着她，“你陪在王爷身边多久了？”
“十年。”
花渺望着苍茫的夜空，“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是他生命里，你已经陪他走过了十年。是你见证了他每一次的隐忍，每一次的失望，每一次的坚强。那十年再苦，也有你和她风雨同舟。所以，我羡慕你。”
碧月的心颤了一下，抬手抹去眼泪。
花渺转向她，“你一定舍不得离开王爷，王爷也肯定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不论如何，不要傻事，不要让他伤心。”
“我没有做傻事。”碧月的眼眸绽放着坚定的光芒。
花渺叹气，“从你给了我一床被子开始，我就猜到你肯定要做什么傻事了，而且还可能是丧命的事。”
“如果王妃生病了，王爷一定会寝食难安。送给王妃被子，只是为了不让王爷担心而已。”碧月依旧嘴硬。
“不，你是希望以后我能对王爷好，替你好好照顾王爷。因为，你选择的路，会让你和王爷诀别。”
犹如一道惊雷炸开，碧月震惊的看着花渺，“你……”
花渺悠悠的望着夜色，“天再黑，也会等到黎明。你要相信王爷，不要贸然涉险。”
“不，等不及。”碧月垂下眼帘，“晓絮公主等不到下一个十年。”
花渺说：“一命换一命，是最失败的交易。”
碧月淡淡笑了，“我从来没想过，第一个劝我停手的人，竟然是王妃你。”
竟然是曾经刀锋相见的敌人。
“那，你还不停吗？”
碧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碧月恳请王妃答应我，绝对不将碧月要做的事情告诉王爷。碧月没有那么无私，碧月只是希望，能为王爷达成心愿。王爷和晓絮公主分开了十年，如果晓絮公主有所不测，王爷今生都会觉得愧对他的母妃，郁郁不乐。”
花渺叹气，“看来，我是拦不住你了。”
碧月叩头，“恳请王妃成全。”
“我拦不住你，那么他呢？”花渺淡淡地说。
脚步声缓缓响起，每一步踏在松软的泥土上，也踏在碧月的心上。
碧月缓缓抬头，视线笔直，惊住，险些倒落在地上。
亦墨尘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碧月面前，“本王命你停手。难道，你也不听吗？”
即便如此，还是会痛。
碧月埋着头，趴在膝盖上哭着，她一拳又一拳砸在自己的膝盖上，然而这样的痛苦还是抵挡不过腿上的痛。
十年，王爷从来没有嘱咐碧月多穿衣、多加炭，却特地吩咐她去照顾王妃。
那一刹那，碧月忽然明白，就算自己为了亦墨尘断送了清白，也一样赢不到他的心。
然而，她依旧不怨亦墨尘。
她只恨自己，一个早该醒的梦，为什么做了十年还没有醒；一个早该放手的执念，为什么十年还没有放手；一条早该转身的绝路，为什么十年还是义无反顾。
碧月哭着哭着，拳头终于停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见花渺站在面前，夜色中的眼眸那么明亮。
碧月错愕，不知所措，泪痕还挂在脸上，半晌才站起来，欠了欠身，“王妃。”
花渺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为……为什么？”
花渺看着她，“你陪在王爷身边多久了？”
“十年。”
花渺望着苍茫的夜空，“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可是他生命里，你已经陪他走过了十年。是你见证了他每一次的隐忍，每一次的失望，每一次的坚强。那十年再苦，也有你和她风雨同舟。所以，我羡慕你。”
碧月的心颤了一下，抬手抹去眼泪。
花渺转向她，“你一定舍不得离开王爷，王爷也肯定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不论如何，不要傻事，不要让他伤心。”
“我没有做傻事。”碧月的眼眸绽放着坚定的光芒。
花渺叹气，“从你给了我一床被子开始，我就猜到你肯定要做什么傻事了，而且还可能是丧命的事。”
“如果王妃生病了，王爷一定会寝食难安。送给王妃被子，只是为了不让王爷担心而已。”碧月依旧嘴硬。
“不，你是希望以后我能对王爷好，替你好好照顾王爷。因为，你选择的路，会让你和王爷诀别。”
犹如一道惊雷炸开，碧月震惊的看着花渺，“你……”
花渺悠悠的望着夜色，“天再黑，也会等到黎明。你要相信王爷，不要贸然涉险。”
“不，等不及。”碧月垂下眼帘，“晓絮公主等不到下一个十年。”
花渺说：“一命换一命，是最失败的交易。”
碧月淡淡笑了，“我从来没想过，第一个劝我停手的人，竟然是王妃你。”
竟然是曾经刀锋相见的敌人。
“那，你还不停吗？”
碧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碧月恳请王妃答应我，绝对不将碧月要做的事情告诉王爷。碧月没有那么无私，碧月只是希望，能为王爷达成心愿。王爷和晓絮公主分开了十年，如果晓絮公主有所不测，王爷今生都会觉得愧对他的母妃，郁郁不乐。”
花渺叹气，“看来，我是拦不住你了。”
碧月叩头，“恳请王妃成全。”
“我拦不住你，那么他呢？”花渺淡淡地说。
脚步声缓缓响起，每一步踏在松软的泥土上，也踏在碧月的心上。
碧月缓缓抬头，视线笔直，惊住，险些倒落在地上。
亦墨尘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碧月面前，“本王命你停手。难道，你也不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