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荔儿轻按住自己怦然失序的胸口,无助的任由一颗悸动的心狂跳着。她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否则怎会无缘无故就焦虑难安呢?
然而,真是无缘无故吗?
“克平,你的手机响了,要不要趁空档接听一下?”左祈安把手机递还给克平。
克平
霎时间这个名字彷佛变成了千万只蚂蚁爬上她的心窝,在那儿蠢蠢欲动。
经过上回在医院里的那个夜晚后,为了避免尴尬的困窘局面,她始终故意与他保持距离。
其实,就算她不回避他,也很难有机会再像往昔般和他吵闹兼闲扯淡。因为在她受伤住院之后数天,正值学校放寒假的葛秋苓借机黏上钱克平,美其名是要替受伤的伍荔儿分忧解劳。结果越帮越忙,甭说能分啥忧、解啥劳,反倒是惹是生非的本领,令伍荔儿刮目相看。
说起这位人小表大的葛大小姐秋苓,伍荔儿只有三句评语--白目、很白自、非常白目!
“讨厌!他的事与我何干。”伍荔儿摇了摇思绪混乱的脑袋,企图将钱克平及相关的人事物,一并甩到天边去
她没有看见葛秋苓“挂”在钱克平身上。伍荔儿告诉自己。
她也没有看见葛秋苓火红的唇几乎要吻上他。伍荔儿双手握拳再告诉自己。
她真的没看见葛秋苓那该被挫骨断筋的一双贼手,正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游走。她咬牙切齿地又告诉自己。
“对,我什么都没看见才怪!”伍荔儿脱下脚上的一只鞋,忿恨难抑的k向葛秋苓,正中**。
眼尖的钱克平虽然发现凌空飞来的不明物体,却已来不及出言警告葛秋苓,于是
“哎哟!是谁拿鞋子丢我?”葛秋苓-着受伤的**,急欲找人理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她葛大小姐无礼,敢情是活腻啦!
这时站在长阶上方的伍荔儿装模作样的尖叫道:“哎呀,我的新鞋果真太大了,一不小心就踢飞了出去。”她掩嘴窃笑。“不好意思,请问我可有伤着谁了吗?”她又虚情假意的问道。
葛秋苓手里紧握着分明是蓄意掷来的“凶器”怒气冲冲地往伍荔儿飙去。
“别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鞋子明明是-故意丢下来的!”
“明明?”伍荔儿讽刺的冷笑道:“-不是正忙着与大明星谈情说爱,哪只眼睛瞄到这鞋儿明明是我故意丢下去的?人家我只是不小心才将鞋子踢飞了出去,怎知会这么准,刚好打中。”她故意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对不起-!”
啧、啧、啧!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吓人。
钱克平心中暗自窃喜,原来伍荔儿还是在乎他的。尽管这阵子她对他不理不睬,但由她现在的反应和举动看来,或许他已如愿以偿的掳获了她的芳心。
他感动得几乎要大叫了。
泄愤得逞的伍荔儿,洋洋得意的一笑。“秋苓,谢谢-特地将鞋子捡回来还给我。”此语一出,更是气煞了葛秋苓。
只见她暗暗诅咒了好一会儿,足足瞪了伍荔儿三分多钟,这才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去。
好一个伍荔儿,整起人来绝不手软。钱克平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谁教他喜欢上她,看来往后他可得安份些,否则惹她生起气来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上帝保佑啊。”他自求多福的在心里祈祷着。
今晚是钱克平到日本巡回宣传的第六天,由于伍荔儿的护照来不及办妥,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趟免费的日本之旅擦身而过。
她永远也忘不了葛秋苓临上飞机前,那副小人得志的讨厌嘴脸,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气得差点呕血。
“死秋苓,-个什么劲!”她将怀里的抱枕随手砸向墙壁,幻想那颗枕头就是葛秋苓。
凌晨两点,她却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眠。
窗外正下着细雨
“滴滴答答的吵死人了,害我睡不着觉。”她烦躁地坐起身。
不知为啥,这几天伍荔儿都提不起劲来,放着大好的赚钱机会不要,宁可在家里闲晃。
昨天有网友愿意出价三万块钱标下钱克平穿过的外套,换作从前,她老早就将手边现有的货给卖了,岂知她竟昏了头似地将交易取消,任凭到嘴的煮熟鸭子给飞了。
她点亮床头柜旁的台灯,取下吊挂在墙上的浅蓝色外套,将宽松的大外套穿在身上,隐约问,似乎还能由衣服上嗅到他独有的味道。这是上次她受伤住院时,钱克平怕她着凉,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的。
突然一股没来由的甜蜜感自她心底浮起,她低头笑了开来。原本不晓得他也有抽烟的习惯,直到上回在医院的中庭,他猛然吻了她
虽然他的烟瘾似乎不大,身上的烟味也让惯用的古龙水掩盖过,然而那淡淡的苦涩烟草香,依旧透过他温润的唇舌,清楚的传递给她。
不知他都习惯抽哪种牌子的烟?她用指尖轻抚过自己微微颤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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