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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0.info,我在北大学考古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间过来北大开课了。

    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再有了。

    历史专业这边,这些先生主要是讲中国史,世界史那边,苏亦倒不没缺课,周怡天跟朱龙华两位先生的课程,他都在上。

    世界史,就是他的短板。

    不管是周怡天先生讲的两河流域和古埃及部分,还是朱龙华先生讲的希腊罗马部分,他了解的都不多。

    主要是前世,他本科学是美术史,而非历史学,这部分短板,是需要花时间去补足的。

    这个方面,有北大名师做启蒙老师,这个起步够高了。

    不管如何,还是要优先考古专业的课程。

    至于王永先生的敦煌学,在苏亦看来,都属于考古专业的范畴了。

    毕竟,王永兴先生在课堂讲的敦煌吐蕃历史文书都属于他未来的研究范畴。

    敦煌学啊。

    佛教考古,不能只关注洞窟,不关注它的文书。

    这又涉及到藏语的部分。

    梵语跟藏语关联性很高,但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同一个玩意。

    他这段时间,没啥条件学藏语。

    王永兴先生的对敦煌吐蕃文书的研究也只局限于汉文文书,对于藏文文书方面,涉及的不多。

    苏亦也没法跟王先生学藏语。

    在目前的北大,东语系掌握藏语的先生,也没几个,季羡林先生肯定会,但,季老现在不带学生。

    苏亦也不可能为了学藏语特意跑去打扰老先生,再说,他现在也没法用藏语来研究啥,研究中西交流史?现在大环境不允许。

    研究敦煌学,汉文文献都够他翻了,更何况藏文文献。

    在国内,最合适学藏语应该是民院。

    于道泉先生从北大到民院以后,藏语研究大本营也从北大东语系变成民院民语系了。

    啥叫民语系?

    就是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系。

    51年6月,民院成立,为了适应和平解放雪区工作的需要,同年9月由我国藏学的奠基人、著名藏学家于道泉教授亲自筹办,成立了藏语言文学教研室,藏语言文学教研室后来归属于52年成立的民院民语系。

    现在,想要跟于道泉先生学藏语,也不可能。

    以后有机会了,倒是可以拜访王尧跟陈践践两位老师,这两位也敦煌学专家。

    这个时候,这两位应该还在合力翻译于道泉先生从法国带回来《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法国巴黎大学教授巴科、杜散和英国牛津大学教授托玛斯对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作了15年之久的研究,1940年在巴黎出版《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

    1980年10月,王尧跟陈践践的译本才出版,苏亦想要看这本书的译版,还要等两年。

    这书要看原版?

    苏亦也看不懂。

    因为这书原版是用古藏语写的。

    托玛斯是个牛人。

    他在1906年~1927年间先后任英国印度事务部图书馆馆员、馆长,从1927年开始连年在《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上发表古藏文文书研究的长篇文章。

    到1963年共出版了四卷,包括600件古藏文文书和400余支古藏文木简。

    在古藏文研究领域上,这位爷,已经是权威上的权威了。

    苏亦想要在藏文方面有所成就,他还要好长的一条路要走。

    未来,不涉及到藏地佛教考古的研究,或者说,不专攻这个方面的话,他也放弃研究藏文了。

    毕竟在这个方面,他一点优势都没有,起步又很晚,又没有地缘优势。

    比如前世,川大做雪区考古就很有优势,他们考古文博学员的霍院长就是这个方面的权威。

    其实,苏亦这段时间的重点,还是放在古文字的学习上。

    全都是因为上次去高铭先生家里做客的原因。

    说到北大考古系的古文字建设,说到更广泛意义上的古文字教学体系的建设,高铭先生是功不可没。

    这一点,从他的学术背景就可以知道。

    高铭先生从事古文字教学,是从1960年开始。在他之前,古文字课是由两位最著名的古文字学家讲授:他们分别是张政烺跟唐兰两位先生。

    张正烺先生是从52-53年,而唐兰先生则是从54-57年。

    之前,在高铭先生家中,苏亦才知道,唐兰先生的古文字课程大部都是在故宫上的。

    唐兰先生之后,1958-1959年,还有一段是由孙贯文先生讲授。

    高铭先生接手这门课,难度很大,带有白手起家的性质。

    当然,在其后的很多年里,唐先生给了他很多指导,孙贯文先生也给了他很多帮助。

    在高先生的著作中,很容易看出他受到唐兰先生生诸多影响。

    因此,高铭先生一直是怀着极大敬意,称呼唐先生为“我的老师”。

    孙贯文先生,也是高老师最怀念的故人,被他亲切地称他为“良师益友”。

    不过在过去的二十年多中,高铭先生的在古文字方面的成果,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带学生田野实习上。

    他也就写了三篇文章。

    《建国以来商周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略论汲县山彪镇一号墓的年代》、《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和文字的功绩》。

    前两篇还是十年前写的,后一篇,则是在十年间,主要是72年以后,北大考古专业开始复课了。

    他才有机会与俞伟超先生合作。

    从这两位先生合作的文章看来,就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是真的很不错。

    1970-1978年,是工农兵上大学的时代。这段时间里,考古专业陆续编印过一批考古学教材。1974年,高老师也编印了《古文字学讲义》。这份讲义就是他后来写作《古文字类编》和《中国古文字学通论》的基础。

    高铭先生的著作主要写成于十年结束以后,能发表出来,跟其他先生一样,都是八十年代了。

    比如他的《古文字类编》,就是1980年出版的,跟前面提及的王尧跟陈践践两位翻译的《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一样,都是同样的出版背景。

    现在,苏亦用的也只是74年高铭先生编写《古文字讲义》。

    他也在翻这本书。

    忙得很。

    所以,忙碌一周之后,才在图书馆阅览室,偶然遇见黎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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